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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 大雨至,人心各不同 (第2/4页)
,知道她在听,也就罢了,她轻轻一笑开了口,“二嫂,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二嫂,你刚才的话说的很对,我家的门坎的确不是什么人都能来得,特别是,你,还有你们家的人。” “你什么意思?”钱氏心头一跳,忍不住扭头看向神然淡淡,嘴角轻翘,带着几分嘲讽的伏秋莲,声音里带着怒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们家的人?” “意思就是,以后,你,包括你们二房的人别再进我家,任何一个人都不可以。我很不喜欢你们。” “你,你竟然撵我们?”钱氏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恶狠狠的盯着伏秋莲半响,她吃的一声冷笑,“你以为你是谁啊,这家可是三弟的,他是我相公的亲弟弟,凭你一个小贱人,也敢开口撵我们?真真是好笑。” “是么?相公,你来说说,我刚才的话,是真还是假,我是赶还是赶不得他们?”伏秋莲盈盈一笑,看向站在钱氏身后,脸色铁青,双眼咪着不知在想些什么的连清,“相公,二嫂说我是贱人,说你孩子是贱种呢。” “我没说——”钱氏脸色也白了,刚才的话被连清听去了多少?可是见鬼的,连清不是一大早去田里了么,怎的好好的回来了?身子僵硬着转了下,她朝着连清挤出抹笑,“三,三弟。” “二嫂,你刚才说我家娘子是什么?”连清逼上前两步,钱氏就退后两步,眼底尽是惧意,脚步有些踉跄的后退着,几乎被地下的砖块给绊倒,“我,我——二嫂和三弟妹说笑的——” “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二嫂,如果我和二哥说你是贱人,那么,你生的孩子,我那几个侄儿都成了什么?贱人之子?” 贱人之子,岂不就是骂她孩子是贱种? 这怎么可以,钱氏一下子就急了,“三弟,你怎么可以骂人呢,这可是你嫡嫡亲的侄儿,你骂的可是你二哥。” “那刚才,二嫂可有想到你骂的也是我?”连清眼底讥讽一掠而过,带着森冷寒意的眼神扫了眼钱氏,轻轻一哼,“我家娘子的话就是我的话,她说你们二房日后不要再登我家的门,那就不要,我家不欢迎你们。” “三弟,那可是你亲二哥。”钱氏有些急眼,要是让连午知道因为她,而被连清夫妻生恼,甚至和他们二房翻脸,肯定得捶她。 “我可从来没说不是二哥啊。”连清淡淡一笑,嘴角勾起,眼底的讽刺愈发的明显,“二哥是换不了,可二嫂嘛,呵呵。”接下来的话他没说完,钱氏是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一下子大怒,“三弟,你这是何意?” “没什么意思,娘子累了吧,我扶你进屋去歇着。和个不相甘的人计较,没的失了自己的身份。”扶了伏秋莲进屋,他歉意的看向她,“待得日后,我有了能力,咱们便搬去镇上住。” 这也是连清早就想好的。 只要是他们还住在这,住在这个村子里。 所谓的分家不过就是个幌子。 再分家,难道真的能完全不理这个家? 而且你分了家,日后这个家里的人捅出来的篓子,祸事,你就可以完全摘出去? 那是不可能的。 再说,连老爹一个忤逆的帽子扣下来,连清在很多时侯也只能妥协,不然他就也别考什么举人了,安心待在家里种田下地吧。 可要是让这一家子拖累着,以后他的把柄也会越来越多,所以,对于这一大家子人连清也是比较头疼的。 “别急,慢慢来。这里也挺好的。” “嗯。”连清扶了伏秋莲坐下,觉得有些无颜以对,都是他的家人,累的娘子这般,他想张嘴保证些什么,可目前这样的情况下,说了还真的不一定有什么作用! 想了想,他伸手握住伏秋莲的手,“娘子,你放心,不管日后如何,咱们夫妻一心,日子总会越过越好的。” 伏秋莲微微一笑,转了话题,“相公怎的这个时侯回来了?可是有什么东西漏家里了?” “我,我得去刘里长家借下板车。” “咦,之前不是有吗?” “二哥的小麦还没下完,说,说还要用——”事实上,是连午不知道怎的,竟然把车子借给了隔壁村的岳家,连清知道之后气的不成,回到家又看到钱氏所为,哪里还能忍的下? 所以,钱氏这也属于直接撞枪口。 “不是你们说二哥家的小麦都收好了,今个儿下午就是咱们家的了,怎的还要用车子?”看着连清有些不自然的神色,伏秋莲笑着没再问,“那么,刘里长家的车子可在家?能借给咱吗?” “我,我想把咱家昨个儿割的那块rou拿去一半——”这是要付借资了,连清的脸色很不自然,生怕伏秋莲不同意,“娘,娘子,我不可rou也可以的,我留下那一块,你和孩子留着慢慢用,真的,我都不管吃rou的。” “好,我让刘mama去拿给你。” 啊,这么痛快就答应了?这让还想了满腔话要说的连清顿了下,继尔,他叹口气,“待得这次的麦收结束,我就去镇上再寻个馆去。你马上就要临盆,家里不能没有收入。” “到时再说吧。”连清八月份就是秋闱,为了那么百十文钱,她还不至于眼皮子这么浅的让连清再出去,可现在也不是好驳他的时侯,便笑着推连清,“刘mama来了,你还不快去?” “姑娘,姑爷这一下子就拿走了大半块rou,不过是为了借一天的牛车,老奴都说了,咱们干嘛不回去找大爷帮忙啊?”若是大爷叫些人手来帮衬着,怕是田里的小麦早收进家了吧? “mama,日后这话可不许再说。我是嫁到连家,可不是咱们伏家招赘,相公日后是要考举人,做大事的,若是为了这些事让他日后生扰,可不值当。” “是,姑娘。老奴晓得了。”不就是找岳家帮下忙嘛,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再说,伏家又不是帮不起。刘mama心里很是不以为意,伏秋莲笑着看她一眼,摇摇头没出声。 或者刘mama不在意,但连清在意。 她在意。 连清在意,是觉得自尊不容有损。 哪怕帮他的是岳家。 男儿顶天立地,娶妻养家,这是天经地义。 老是让岳家帮忙,在别人眼里他成什么了? 伏秋莲在意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当一个男人依靠别人成了习惯。 他还会有多少冲劲? 甚至,他会不会觉得这是应该的?怕什么呢,反正,他做不好了,有别人帮忙嘛。再说,伏家一次两次能帮,能帮一辈子吗?若是日后突然撒手,连清心里会不会抱怨? 人心易变。她不想到最后,把连清养成这样一个人。所以,适当的帮忙可以,但有时侯,自己必须得让连清一个人去闯,去撞。 哪怕是头破血流。 但这是一个男儿的担当,是责任。 响午的饭是刘mama去送的,回来之后她便和伏秋莲说了,马上就要割三房的小麦了,而且,里长家的马车借到了,伏秋莲便是抿唇一笑。 不看在别块rou的份上,也得看在她们夫妻之前救治过毛豆的份上不是?而且,还有那些她时不时让大哥从镇上捎回来的好茶呢。 若是这么些个东西都换不回借一辆牛车。 那么,日后这个里长家她也可以直接就列为拒绝往来户了。 刘mama摆好了饭菜,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用着,用罢饭,重新洗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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