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九章 昏了头的愚蠢 (第3/4页)
夫妻吧。” “至少,等我走的时候,不会太伤心!” 心中已有决定,江瑚当即屏蔽这件事的思想,换新专注另一件事。 “昨日大婚,还见过安日王,不过一天,应该还没有离开帝都,是否能在短时间内破入主道境,便看这一战吧!”又是一番狠下心的决定。 江瑚立刻动身,又入宫,找安日王。 作为治理东境的王爷,此刻安日王庐恒坚当然在朝殿,跟剑皇锦丽,文武百官商谈朝政。 直到下午近傍晚,朝会才散,文武百官先退。站在殿外看着一大批人走,江瑚这才让殿前侍卫通报。 随后进入朝殿,竟还有不少人,皆是昨天见过的皇室宗亲,除了东境安日王庐恒坚之外,还有西疆尘崛王,北方天涯侯,南方新任南岳侯,以及被封在帝国各地的侯爷,这些皇室宗亲最低官职也是地方将帅。 此刻,众人似乎正在商谈打仗的事,安日王主持,一一讲解。 走进了,江瑚方才听清楚,原来这些人说的是攻打苍坤之事,一个比一个激进,如同久未嗜血的虎兽。 唯有锦丽,高坐龙椅,发言不多,看样子实在是厌烦和这些人说事儿。 “驸马到此所为何事,速速讲来,莫要耽误了晚朝会。”锦丽高声说话,目光看向江瑚,厉色内敛。 实难说清被剑皇这样目光盯着是个什么感受,但江瑚仍大胆说道:“回母皇的话,儿臣早听闻东境皇者,安日王武道超群,一杆长枪可与母皇帝剑争辉,因此,儿臣想比武,挑战安日王,求个破镜之机,请母皇恩准。” “唉!”叹息声虽轻,可人人都听得见,所有目光汇集到了剑皇身上。 这叹的是哪一口气? 半响,锦丽开口:“不准!” “昨日你才与太子完婚,如今正是新婚期间,不宜动刀动枪,你之意朕已明了,先退下,比武之事,年后再议。” “年后”,鬼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啊! 江瑚目光直直盯向剑皇,无所畏惧,暗道:“您这是逼我,不想让我早点离开圣武道界,为了蝶珊,您可是什么都舍得啊!” “驸马还有何事?”锦丽明知故问。 江瑚还能有什么事,可他沉默许久,怀疑要是把这位惹急眼了,那个不靠谱的师傅能不能救自己一命。 静了好一会儿,江瑚才说道:“母皇,我想问问,安日王的意思。” 江瑚聪明啊,这是把决定权交给了庐恒坚,只要庐恒坚同意比武,锦丽再想拦都没理由。先不说事成不成,至少江瑚没把人全得罪死。 龙台上,下首位金椅,庐恒坚站起身,根本没看锦丽,面不改色说道:“驸马新婚,确实不宜动武,若驸马新婚期后,还想与本王比武,离都前一日,东城门外,过期不谈。” 庐恒坚这话说的也好,“过期不谈”,机会就一次,我给了,到了那一天你不来,再想找我比武,没门儿。 这是两边不得罪啊! 话已出口,庐恒坚才回身请旨:“年轻人朝气蓬勃,小王人头担保,不伤驸马性命,请陛下恩准。” 锦丽不禁暗暗吸气,毒辣目光盯死江瑚,狠狠道:“准!” “谢母皇恩准,儿臣无事,告退!”江瑚立刻跪退,心说庐恒坚果然不是俗人。 …… “任朗,快去管管你徒弟,他要造反了!”夜晚回到后宫,锦丽大怒,脾气发在了任朗头上。 “怎么了怎么了,那小子欺负蝶珊,还是他又在外面沾花惹草了,这个兔崽子……”任朗一顿大骂,而后明白事情经过,心里把江瑚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如今这局面,作什么妖儿! 这一夜任朗不好过,第二天就把江瑚叫到了后宫花园,一顿训。 “你小子,刚娶了媳妇儿,还作妖儿,精力挺旺盛是吧,为师都打不过庐恒坚,你还敢挑战他……” “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没事儿自找麻烦!” 江瑚就不明白:“我挑战庐恒坚,关你什么事儿,再说我求的不是胜败,而是破镜的机会,有错吗。”
任朗道:“为师和锦丽教你还不够么,两大小衍啊!” 江瑚道:“那又怎么样,一个藏着,一个掖着,要不是我还有点天赋,你们教的那些东西,你自己扪心自问,能教出来一个入道巅峰?” “就想着坑我,搞搞搞,把我搞的两面不是人。” 任朗扪心自问,不说锦丽,就他自己教江瑚的东西,除了一套四分归元手和一套武道理论,确实没怎么认真教过江瑚别的,无话可说! 沉默半响,任朗叹气说道:“不是不想教你更多,只是教人真的很难,再说你武道境界提升也太快了,教无可教啊!” 江瑚也只能叹气,想起任朗那套“动静变化”之道,四字真言确实是契合武道,但这还不够。 “还记得您当初教我的动静变化之理么,您到底是骗我,还是说真的,动静变化之理后,是不是还有什么没教我?”古怪看着任朗,想想当初遇上这个不靠谱的人,还真是不打不相识。 “嘿嘿嘿……”任朗直笑,也想起当初自己给江瑚挖坑坑骗他时有多么卑鄙,确实是藏了点东西。 “其实,这动静、变化之后,确实还有一字真言,不过这只是我自己对武道的认知和感受,全都交给你,只怕误你一生啊!”任朗直摇头,还是犹豫,要不要教给江瑚。 江瑚沉默,心中急切,却不得不考虑任朗说的“误一生”,有点骑虎难下。 风吹过,花园中的花唦唦碰撞,风中飘香,江瑚当即决定:“您说吧,我又不傻,怎么会完全学您。” “道,是要自己走的。” 可任朗目光还是转了转,犹豫说道:“其实并不难,这最后一字是,‘御’!” “动、静、变、化、御,这才是我所感悟完整的武道。” “御?”江瑚暗暗问己,却没有向任朗求教。 而任朗也没有再多言,一个“御”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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