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界之玄始道碑_第五百二十九章 昏了头的愚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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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二十九章 昏了头的愚蠢 (第2/4页)

有交代,夜里累了要她们自己想法子休息。

    可这三个宫女忠心啊,蝶珊要她们盯着江瑚,三个人目光,那可谓是一瞬不瞬,一站就是一夜。

    江瑚也确实不怎么好受,虽然也不是第一次和蝶珊在一张床上,但以往都是各自合衣,心里清楚置身险境,精神警惕危险,哪有功夫想别的。

    可现在,虽没脱光,但也差不多了,舒适的大床,平静的生活,正所谓饱暖思yin欲。

    煎熬着,清晨不到,江瑚的煎熬生活终于结束。

    蝶珊醒的很早,坐起身来,披头散发,人不似平常那般凌厉,呆呆的,眯着眼左看看,右看看,不习惯惊看江瑚,方才缓缓醒神。

    “你真的一夜没睡?”蝶珊有些好笑,这个男人也太听话了。

    “不止我,还有她们!”江瑚手摇团扇,直指帐外三个宫女。

    江瑚是真佩服这三个人,死死盯了自己一夜,饿虎般的目光,三个豺狼虎豹。

    此刻,江瑚终于明白生在帝王家的苦。

    见蝶珊醒了,三个宫女当即动作,掀开帐帘,真被洗漱。只是站了一夜,三人手脚僵硬,面色憔悴。

    “切,一个比一个傻!”蝶珊低笑言语,面对三个宫女,面色神情深掩心疼:“都去休息吧,叫小朱她们准备,早膳后,去给母皇问早安。”

    “至于你……”回头看袒胸露肚的江瑚,蝶珊坏笑,道:“看本宫,为你梳妆!”

    化妆,画的好那叫打扮,画不好那叫装修。

    而蝶珊给江瑚化的妆,叫做装扮!

    玉簪玉冠先束发,满脸扑粉成白墙,两团红晕涂两边,再上红妆覆唇间。

    像鬼一样!

    江瑚本来不想化妆,但蝶珊非说这是规矩,新婚二日晨拜父母,男方必须粉饰自己。千年来,剑皇为了让男人体会女人的苦,制定的规矩。

    反观女方,只要打扮的得体大方便可,世道轮换,报应不爽。

    简衣用早膳,后来披上喜庆礼服,直往后宫。

    因为锦丽就在后宫!

    拗又拗不过,江瑚只觉得这实在是折磨:“怎么这规矩就这么多。”

    别忘了,这是曾经那个时代,男人施加给女人的糟粕规矩。

    见到锦丽和任朗后,先礼拜,三跪九叩首,再敬茶,由于江瑚父母并不在此,又要向天敬茶,以天代领。

    但这还没完,被带去宗庙上香,又是一些耐人寻味的祝词,直到中午方才结束。

    大婚的痛苦,到此刻结束。

    走出宗庙,一身九龙帝皇袍的锦丽转身对蝶珊说道:“你们大婚,满帝都可十日不业,因此你也可十日不上朝,看在你新婚的份上,母皇再准你二十天假,正好一个月时间。”

    忽然牵起蝶珊的手,锦丽目光含笑,轻语道:“不过,这一个月的时间,并不是让你来休息的,母皇想早点抱孙儿,是女是男都好。你别觉得这是什么害羞的事,因为有了孩子,即便这个男人的心里没有你,这辈子他也别想忘了你。”

    “蝶儿,你可要明白,这样听话,又可以帮助你的男人,以后不会再有了!”

    母女俩说着悄悄话,另一边同样,任朗坏笑着跟江瑚勾肩搭背,说道:“我说徒弟呀,你小子也不行啊,婚都成了,怎么还没把那丫头拿下,你可要抓点紧,师傅师娘还等着抱徒孙呢。”

    “哼,为老不尊!”江瑚骂着,心情很不好,尤其还被这个不靠谱的师傅,拿这种事开玩笑:“你们给我挖这么大一个坑,要我怎么填,我可是已经有了两个媳妇儿的人,以后你们要我怎么面对我那两个媳妇儿,再说不久后我就走,独留蝶珊一个人在这里,她还个皇帝,要我怎么放心,这不是……”

    江瑚气的说不下去,如今这局面绝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对他而言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了。

    不是江瑚不愿意娶蝶珊,更不是不喜欢了,只是免不了又要辜负一个女孩儿。未来,恐怕也无再见之期。

    任朗清楚江瑚心里苦,不自禁叹气摇头,说道:“你这话也不能这样说,你毕竟是喜欢蝶珊的,这份心意不假,你对蝶珊的好有目共睹。至于未来……没有人能说的清楚未来是个什么样子,既然不知道,为什么不好好珍惜现在。”

    “你的责任实在太重了,把心思也变得沉重,重压之下心弦必然崩断,你应该先放松一下,找个宣泄的突破口,好好想想我的话,否则对你修道亦有影响。”

    任朗和锦丽先走了,对于江瑚和蝶珊,他们二人的道理已经说尽,再说也只不过是重复的话语,没有必要。

    还是让江瑚跟蝶珊,他们自己想想清楚吧。

    石阶之上,独留下的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又瞬间把眼神撇开,各怀心思,不愿让对方看到。

    方才锦丽一番话,蝶珊听进去了,可是看看江瑚样子,化的像鬼一样,想想还是算了。

    随后回到宫中,卸下厚重礼服,江瑚一身玄色锦绣团花袍,大而宽松。蝶珊则是一身红绸缎龙凤衣,飘纱裙边百花娇艳,两人黑红配,各自坐在软榻一边,呆呆出神。

    浓妆也卸,素面朴实,却更显静洁珍贵,呆坐半响,两个人一时之间居然想不出该说什么。

    直到午膳时间,通传宫女到,饭桌上吃了几口菜,蝶珊说道:“母皇和父后那些话你莫要当真,日后你我关系一如既往,到了该走的时候走你的。”

    “哦!”江瑚忽然只是应了一声。

    见江瑚这种态度,蝶珊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你一个男人,这是什么态度,一点表达意见的意思都没有,窝囊!

    蝶珊真是气的不想说话,随即回寝殿午休去了。

    待蝶珊走后,江瑚连连叹气,他在想任朗的话,可心里就是别扭,刚刚蝶珊一番话,正是说到了江瑚心坎儿离去,所以他只是哦了一声。

    关系处理的实在有问题,江瑚脸皮再厚,也没脸留下,随即回到了宫外湖边房子。

    “这都叫什么事儿,我该怎么办,逃也晚了,可走也不是,不走更不是。难道真要像任朗说的,只在乎现在,不管未来了么?”

    “不,我放不下……蝶珊说的对,关系一如既往,到此为止,就做个有名无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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