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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六)七十二琴钉  (第1/2页)
      榕惜树的树叶沙沙沙的响着,丹青色树干剧烈的抖动着,持久不停歇。清歌用肘部支在地面,勉强抬起身子,另一只手捂住胸口。      ……怎么,可能?      这看似只如植物般的榕惜树,怎么会有如此威力?!      而随后,清歌的心缓缓定了下来,因为她看到一个素白色身影一个闪身挡在她的面前,长袖一动,玄青色的光挥之而去,榕惜树霎时安静了下来。      他是月白,是她的师父,即使没有穿平时的竹青色衣物,清歌还是一眼便认出来了。      “师……咳咳……师父……”清歌唤他。      “清歌!”月白少有的慌乱,翻身拥住她,又急忙松开手,盘腿坐在她的背后,一掌推出,向她身体中渡着修为。这一切动作行云流水,待月白收手,清歌只觉她竟是半分疼痛也无有了。      “师父!”      月白似是起了薄怒,眼睛微眯,好似看着在如意城欲打死清歌的那个胖公子一般。半晌,才有清冷声音从唇边溢出:“你可知你在干甚?”      清歌一骇,顿时失了声。      月白看清歌不言更是气了几分:“竟是趁为师不在离开清秋道?对着榕惜树攻击?”      “不……不是的!”清歌这才辩解道。      “那是为何?你倒是说来!”      清歌急忙低头想拿出洗好的衣袍来告诉月白她只是来雾泉浣衣,却是不知方才被榕惜树甩出去,那衣袍飞到了哪里。于是急忙站起来,向前跑去,欲找回衣袍,将将跑了几步,却被月白一个闪身拉住了衣袖。      “你要去哪?”      清歌也说不清,只急忙找寻衣物,好在真是落在了雾泉,只离她还有七八步之遥。      “师父……我只是来浣衣的,我见今日师父未穿那竹青色衣袍,又听几个女弟子说今日例行到雾泉浣衣,我才出来的。”      “恩?”月白尾音上挑,似是不大相信,但面部表情已缓和许多。      “师父,你看!”清歌指了指雾泉边的衣袍,那本已洗净的衣袍,一半在水里,一半在岸上。      月白随着清歌指的方向回头望去,拉扯清歌衣袖的手也就松了些许,她一下就冲了出去,几大步到了岸边拾起了衣袍,有些心疼。      “师父…衣服又脏了,好心疼。”      这下月白已明白了所有的前因后果,缓步走了过去,拍了拍清歌的肩膀,让她站起来,接过了衣袍,道:“无妨…清歌,洗衣服可累了?是为师错怪你了。”      清歌却是摇了摇头,道:“不……清歌不累,清歌只是心疼师父的衣物,师父那般好干净,衣物向来一尘不染,前次因为清歌弄脏,这次又是……”      月白一窒。      “都怪清歌修为太低,才会被那榕惜树伤到,又弄脏了师父的衣袍!”      修为太低?这下月白也算是喜忧参半,哭笑不得。这整个清秋道,想必除了他月白,柔泫也不能敌她。只是他平时里并未传授过他什么术法,就连这过榕惜树的诀她都不知。所以才会被攻击……      “清歌,你可知,这榕惜树是遇强则强,遇弱则弱?”      “师父何意?”      “清秋道外榕惜树林承我满身修为,守护清秋道,遇强则强,遇弱则弱。方才你使了多少修为,榕惜树便会以多少修为反噬你。”月白道。      这下清歌才算是明白了些许,不由叹了句:“师父这般厉害,想必无人能入清秋道伤人了!”      月白唇角轻轻一勾,却是摇了摇头:“若是为师身死,这榕惜树林也会随之枯萎。”      身死?这两字让清歌心中不甚舒坦,她心中是不希望月白出一丁点事情的。于是抿唇嘟囔着:“什么身死,师父惯会乱说!”      月白笑了笑,倒也是并未再说什么,而是自清歌手中接过已经脏了的衣袍,又牵过她的手:“清歌,你大可不必浣衣,为师今日换了白衣,只是要赴宴忘忧谷,不是嫌那青衣脏。”      月白一挥手,二人便穿过榕惜树林,返回清秋道。      本是那般难越过的榕惜树林,却不过月白一个闪身就进入了,清歌不由得张了张嘴巴,而后又低下了头,如蝇般道:“师父…这么久了,我却什么都不会,恐怕现在要弟子们与我动上几招,我也是要一命呜呼了……”      “师父……你看那些弟子们人手都有佩剑,我……我什么都没有……”      月白这才道:“清歌,你是为师亲授,自然不用学剑的。”      转眼已到九重殿,月白手掌一翻,独幽琴便浮悬空中,又缓缓落下。      “独幽琴!”清歌虽还不知月白是不是要教授她抚琴,却还是激动的不行。      “恩,正是。”      月白袖袍一挥,玄青色光形成一道屏障,溶于殿门前,消失不见。随后便在独幽琴前坐了下来,又招了招手,唤清歌也过来。清歌便是点了点头,跪坐在了独幽琴前。      “独幽琴的力量,与榕惜树一般,遇强则强,遇弱则弱。”月白的手搭在了琴弦上,“铮!”眼睛可见的一道玄青色音波飞旋而去。      清歌猛然想起了那日将柔泫伤成那般模样的音波,心中大呼不好,这下因为教她,怕是要将这九重殿毁了去!却不料那音波在殿门前便徒然消失,就好似是打在了棉花上一般,无影无踪。清歌这才想起,是方才月白在殿门处设下的屏障。松了口气,才知晓自己的担心乃是多余,月白向来有备无患。      “独幽琴能力的强弱,就在于使用它的人,若是使用它的人修为极高,那么它便能使那人所向披靡,但倘若让那寻常人弹奏,也就不过是普通的乐器,可弹奏乐曲罢了。”月白道。      “竟是这般!”清歌觉得甚为有趣,便将手也搭在了琴弦,又急忙在心中念了几遍心法,调转丹田内力,而后才波动琴弦。      “铮!”      rou眼可视的紫色音波飞旋而出,也在殿门处,融入月白所设下的屏障之中。      清歌随之站起身来,有些兴奋:“师父,我这可是成功了?”      月白点点头,道:“你已成仙,这不过是情理之中的事。”随之他又将修长十指搭与琴弦,缓缓拨弄,悠扬旋律随手指流出,与此同时,玄青色音波如蝴蝶翻飞。      月白奏的是,《高山流水》。      清歌看的痴了,想象着若是有人来攻,月白便稳坐云端,奏一曲优雅,伤人无形。      月白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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