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_破我招亲之棋的人,竟是摄政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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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我招亲之棋的人,竟是摄政王 (第2/4页)



    如此一来,他此番回帝都便是再名正言顺不过了。

    “东陵钰谢过皇叔,今日之恩必铭记于心。”东陵钰思虑了片刻后,紧锁的眉头终是舒展了开来。

    不过,一旁的东陵馥却是听得云里雾里。

    她好像是明白了,却又不太明白,似乎皇叔的目的不止是帮助东陵钰这般简单。

    *****

    微显颠簸的蓝色马车上,东陵馥瞥了眼坐与自己身旁的女子后,便伸手倒了一杯暖茶朝她递去。

    忙接过茶杯,女子略显生怯的笑道,“多谢姑娘。”

    此刻,这名说话的女子便是之前客栈中小叫花。她在东陵馥吩咐下人的一番打点过后,已换上了一身干净衣裙,挽着素简发髻。

    而她斑驳蒙尘的小脸也因净水清洗,现出了一张秀致的容颜。

    从之前的一席简单对话中,东陵馥得知这女子并非是小偷,而是因逃婚才被逼出走流落街头,所以她恳求自己帮助她。

    喝下一口茶水后,女子紧了紧捧着茶杯的手,低眉道,“姑娘不嫌弃我是乞丐,还待我这么好,喜鹊感激不尽。”

    东陵馥微微一笑,便道,“也不是什么大事,若是旁人遇见姑娘落难,想必也会出手相助。”

    “姑娘愿这般相信我,我自是不敢对姑娘有所隐瞒。”眸光轻轻一凝,喜鹊又道,“我家尚有两个jiejie与一个弟弟,母亲早年病故,便是父亲一人拉扯我们长大,家中日子很是清苦。”

    “为补贴家用,我在十岁那年同两个jiejie一道被父亲送入了县上的福贵人家做丫头。此番父亲又要将我嫁给一个生意失败,且死了老伴的老头子,去给他冲喜。”

    喜鹊掏出腰间的帕子,低啜着朝眼梢的泪光擦去,嗓音已是又凄又哀。

    闻言,东陵馥皱眉轻叹道,“怎么会这样?”

    低眉收住泪意,喜鹊吸了吸鼻子,继续道,“那上门的媒人说,她将方圆百里内尚未出嫁的姑娘的命格都找人算了一遍,就数我的命格最硬,能冲他家的煞气。”

    东陵馥虽未说些什么,却也微微蹙眉,这古人的封建思想,还真是根深蒂固。

    “听闻若愿将我嫁到罗府,便可获得一定的报酬,父亲二话不说便答应了这门亲事。”凝眉轻咬着唇瓣,喜鹊微有怨愤的开了口。

    “所以当晚,我便悄悄地从家中出走,扮作小乞丐混人耳目,一路流浪到了清风原。”

    看向一脸泪痕的女子,她缓缓开口道,“现在你有什么打算吗?”

    抬眼对上她的目光,喜鹊踌躇了片刻后,便道,“如今,家肯定是不能再回去了。要让我父亲抓到我,他定会将我打死。”

    “若姑娘能收留我在府中为婢,喜鹊愿做牛做马报答姑娘的大恩大德。”

    看着女子眼中的恳切与期盼,东陵馥瞥了眼一语不发的东陵晟后,便微微思疑了一番。

    她虽救了这女子,可她并不能擅自做主将喜鹊留在摄政王府为婢。

    拍了拍女子的手,东陵馥轻笑道,“之前擒你的那位公子许久未回帝都,府中想必正缺人手。我替你同他说说,让他收了你在府中为婢,可好?”

    见东陵馥虽不能将自己收入府中,却也替她想了一条出路,喜鹊忙点头谢道,“多谢姑娘愿出手相助,喜鹊愿意。”

    “好,那一会回了帝都,我便去同他说。”

    许久,待马车队伍缓缓驶入帝都后,已是晌午时分。一路随着马车来到东陵钰位于帝都的府邸前,东陵馥在马车停下后,便拉着喜鹊一道下了车。

    将这女子拉至正下了马车的东陵钰身前,她微微一笑,便道,“方才我在马车上将喜鹊的事都详细的了解了一番,这女子身世凄苦,此番又是逃婚而出,已不得再回去。”

    瞥了眼男子静凝的眉眼,她又道,“我刚才想了想,若是让她自行离去,她一介女子孤苦无依,恐怕又得遭遇旁人所欺。这样的话,不如由你将她收入府中为婢,至少也不会让她流落在外。”

    闻言,东陵钰面有难色的看了眼一旁低眉不语的喜鹊,便问道,“你会做什么?”

    “我可以做烧火丫头。”喜鹊抬眸,即刻便应了他的话语。

    微微迟疑了一番,东陵钰终是点了点头,“嗯,那就这么办吧。”

    见他准允了自己入府为婢一事,喜鹊忙急言开口谢着。

    眉眼淡淡地瞥了眼她,东陵钰又道,“我此番将与皇叔一道进宫看望父皇,皇姐可要一同前去?”

    不着痕迹的看过一旁的东陵晟,东陵馥应道,“我今日有些疲累,便不去了,我先回摄政王府。”

    “也好,皇姐此番前来清风原接我,已是辛苦,你便好好休息一番吧。”朝她颔首一笑后,东陵钰便行至一旁朝下人吩咐着安顿喜鹊一事。

    见此番只剩了她与自己,东陵晟忽的微眯了双眸,问道,“你这一路神神秘秘的藏着什么东西?”

    闻言,东陵馥略显尴尬的一笑,“哪有什么秘密,就算有也是想给皇叔一个惊喜。”

    说完,她便转身上了马车,朝乐珊吩咐道,“送我回王府。”

    将马车的帘幕一掀,她又道,“皇叔快去忙吧。”

    片刻功夫,待马车徐徐驶出一段距离后,东陵馥才掏出了怀中藏着的物件。

    细细打开包裹的丝绢,那静躺在丝绢中央的物件,正是一枚剑穗。

    而这枚剑穗并非是霍昕上次交给她的那个,而是从皇叔别院的长剑上取下的剑穗。

    一路回到王府后,这女子刚下马车,便急急地来到自己所住的厢房,朝正在屋内收拾东西的女子问道,“玉岑,我的剑穗找到了吗?”

    *****

    长倾殿。

    待东陵晟与东陵钰乘着马车进宫来到长倾殿时,皇后温敏彤与太子东陵皓也正来了殿内探望仍昏睡不醒的东陵烨。

    缓缓越过垂在内殿的明黄帐幔,东陵钰已是顿住步履,朝了龙榻旁的二人躬身一揖,“儿臣见过皇后娘娘,见过大哥。”

    闻言,温敏彤不紧不慢地回转过身,幽幽地打量过这个已生得清雅的男子,嗓音微冷的应道,“是你。”

    “儿臣听闻父皇遇刺后一直昏睡不醒,心中极是担忧惦记,便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东陵钰低垂了眉眼,温淡应声。

    “还真是孝心可嘉。”慵懒的瞥过眼不再看他,温敏彤兀自行至一旁的红木椅上坐了下来。

    见母后已在一旁坐下饮茶,东陵皓淡淡地朝东陵晟行过一记礼后,便冷眼扫量着东陵钰,哼笑道,“你此番归来,除了长高不少外,脾性也不同了。”

    “臣弟在封地多年,接触的都是当地的市井百姓,若性子习惯有些粗犷乡野之处,还望大哥见谅。”东陵钰微微一笑,不急不恼的应声。

    眸光朝前一探,他看向了那个静卧在龙榻上,眼圈乌黑,消瘦至极的男人。

    眉间轻凝,东陵钰朝前走出几步,欲要细细探看他时,东陵皓却朝一旁踏出一步,不偏不倚的背身挡在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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