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八章 打仗得动脑子 (第2/2页)
掉了敌人三辆坦克,打死打伤他们几十个人你呢一个冲锋,你就给老子报销了几十个弟兄要不是盛元新呼叫了一轮炮火,你得给老子毁了两个连的弟兄 曹南瞪了一眼站在掩体mén口的盛元新,然后转头继续跟申家强吼叫:我有什么错 你脑子坏了是不是,这么做值吗有多少人让你这么糟践 我不怕死我手下的人也不能怕死是军人,是爷们就得冲锋曹南声嘶力竭地喊着,一把甩开了申家强的手。 申家强的怒火已经烧到了顶点,他气得浑身发抖,血脉沸涨,他再一次紧紧抓住曹南,五官扭曲的脸贴到曹南面前:想让你死还不容易你的任务是什么是守在这里,不是出去送死我们没有怕死的,但是得死得值不是这样去白白的送死 团座曹南的驴脾气瞬间也上来了:老子不怕死,军人的最高荣誉是死亡,党卫军里的那些人都是这么说的团座,以前我们在俄罗斯你可不是那么贪生怕死的 对,你说得对我以前是不贪生怕死申家强面sè铁青地道:以前,只要冲锋号一吹,我扒光了上衣,领着你们冲我不怕死可现在作战优势在我们这边,我们这要负责阻击住日本人就行,很快主力就会上来,把这里的日本杂碎全部干掉你难道都忘了打仗是要靠脑子的,不是死在冲锋的路上就是好汉 你少跟我说这个什么脑子不脑子的曹南把满腔的愤恨又转向了盛元新:老子们是独立旅的,在俄罗斯老子们一直冲锋在第一线现在打个鸟阻击,不如全团拉出去拼个痛快总比在这里憋屈着强老子就是受不了这样 申家强一拳砸在了墙壁上喘着粗气,还不住地咳嗽,刚才的怒吼让他用力过度了,现在他觉得有些头晕缺氧,他低着头连连摆手:我不跟你废话了,现在我撤销你一营营长的职务,你给我滚后边装弹匣去,一营现在由魏辞指挥
团座。魏辞上前一步,扶助几乎跌倒的申家强:我们营不能没有营长。 你给我闭嘴申家强制止了魏辞:这是命令,有他你们死得更快就是你,不用商量。从现在开始谁也不许主动出击,就给我死死地守住你们的阵地,拖住敌人实在守不住了,就给我往后撤,不许跟我扯什么人在阵地在听见没有给我把这条命令传下去 盛元新走出了掩体,他向那边望了一眼,日军已经撤下去了,空地上一些战士正在往回拖尸体,战壕里堆满了刚才受伤的人,多得下不去脚。几个义务兵手脚并用地忙着给这些人包扎。盛元新不想再受这个刺ji了,他跳出战壕向银行那边跑去。 一营受伤的人陆续被转移到了城北的教堂里,原本就忙luàn不堪的大厅,再加上这些痛苦哀号的伤员,就更显得令人窒息了。 安旭锦比昨天好多了,看着这些血rou模糊的躯体不在发抖,所说还有些心悸,但总之能按照大翔子的要求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了。 一个伤员只是在安旭锦回身拿绷带的工夫就咽气了。他叹了一口气,望着他腹部的那个枪眼,幽幽地说:刚才还喊疼呢。 身旁的大翔子,扒开另一个伤员的眼睛,瞳孔已经扩散了,他随即对身后刚把他抬来的两个战士说:送后边去吧,这个已经死了 看着安旭锦跪在地上,无助地看着眼前的伤员,他探过身子把那具尸体翻了过来,给安旭锦展示后背上一个更大的血dong。 子弹直接击中上半身基本就是个死。大翔子把尸体又放平:能救活的都是被碎弹片击中不是要害地方的伤员。子弹的直接贯穿伤,打进去内脏都搅和烂了,根本救不了。 是我错了。安旭锦在血水盆里清洗着沾满血污的双手:以前我总以为受伤没什么了不起,以前刚入伍的时候,总觉得子弹打身上就是钻个窟窿,养几天就能好。可现在人真是太脆弱了。 听了这话,大翔子噗嗤一笑,他正在给一个新来的伤员检查伤口,一颗弹片撕破ku子,深深地嵌在了tui上。 你小子运气,没划破大动脉。大翔子安慰着伤员。 伤员疼得呲牙咧嘴得,呼吸短促无力,他失神地看着大翔子:我死不了吧。 死不了。大翔子捅了一下安旭锦,然后撕开ku子,受伤按着镊子,同时把一块脏máo巾塞在伤员的嘴里: 忍着点,我给你取出弹片,你来帮我来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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