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明_第三百五十三章 朱仙镇大败 私议 内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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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五十三章 朱仙镇大败 私议 内宅 (第3/4页)

一时。

    黄平拿着打听到的消息走进了这屋之,之所以来得这么晚,并且是亲自带过来,是因为打听到的消息实在是有些让人惊骇,不能随随便便的报上来,要通过各种方面。把这个消息确认之后才行。

    那郑三不是什么三贞烈的人物,对方一方面拿着物证要挟。一方面又有大笔金银勾引,如何选择他也是想的很清楚。

    山东盐帮在灵山私港也是经营多年,船上船下地还有些别的关系,让这郑三上船重新打听,并且运用这些关系去探听,经过将近十天地信息搜集,并且有人专门整理了下。确定不可能有新消息之后,这才是由黄平亲自给李孟送来。

    “哗啦”一声响,孙传庭猛地摔掉了手的茶碗,听黄平在那里讲述这段时间打听来的一系列情报,开始还不觉得如何,听到朝廷派人去议和的那件事,随着黄平的述说,孙传庭的怒意愈发的抑制不住。

    到最后,素来讲究城府气度地他再也抑制不住心的怒意,不顾李孟尚在身旁。气得摔掉了手的茶碗。

    他站起来狠狠的咬牙骂道:

    “糊涂,糊涂,那鞑虏本就是虎狼。割自家血rou喂禽兽,哪有喂饱的一天,这陈新甲是jianian臣,是jianian臣,上面的……上面的……”

    孙传庭最后几句话的“上面”“上面”,挣扎了半天还是没有说出来。颓然的坐到椅上,居然也不顾得屋尚有外人,直接是摘下了铁面具,用手捂住脸部,仰起头长叹一声,一时间无言。

    某陈姓大臣派来的使者马绍愉,朝能派出和谈使者地陈姓大臣,不必说只有那个兵部尚书陈新甲,以大明的体制。和谈这种三百年未有的事情。岂能是这个兵部尚书能cao办地,必然是有人指使。

    指使他的人是谁。除了崇祯皇帝还能有谁。

    孙传庭不管如何在山东经营筹划,他毕竟为大明效忠了几十年的臣,崇祯皇帝是如此的至高无上,即便是知道这件事背后cao办指使的人到底是谁,有些话还是骂不出口。

    几千年传承,不管是天下局势如何,不管如何混乱破坏,责任很少是皇帝来负的,从来都是jianian臣当道、小人横行、妖孽丛生地责任。

    赵构杀岳飞,那是秦桧的谗言和jianian计,建帝削藩激起靖难之役,那是黄澄和齐泰等纯儒的谗言,英宗土木堡之变,那是因为大太监王振cao纵,正德皇帝胡闹,那是八虎和钱宁为恶,嘉靖皇帝昏庸,那是严嵩cao纵,至于天启皇帝,那是魏忠贤在cao纵,至于这崇祯年,温体仁、钱谦益、薛国观都是天下人眼有数的大jianian臣,要没有他,圣明皇帝独裁,早就是天下太平,海晏河清。

    总归这皇帝是没责任的,没看见这话本里面阮氏兄弟摇着船出来,唱着那歌都是砍了jianian臣的头,送与赵王家。

    不管局势如何,不管做的如何,皇帝总归是无错的,最多是个识人不明,可皇帝作为整个帝国的最高首领,权力最大地代表,他就要为下面地一切负责,包括他臣的所作所为。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皇帝享受这么巨大地权利,同样,他也要担负同样巨大的责任。

    只要是坐在皇帝这个位置上,他就没有什么推脱的理由,他就要为他的臣民们负责,如果做不到这个。

    他的帝国内部混乱,被外敌侵袭,那就是他的责任,去谈什么天命如此,jianian邪当道,那就是笑话。

    道理虽然这么讲,可皇权至高无上的观念已经是深入人心,那唐朝的末代皇帝唐僖宗如此荒yin无道的人物,在上还有个评语叫“容貌甚伟”。

    别说这一直还有“勤勉”之名的崇祯皇帝,孙传庭那前面的jianian臣说完,后面所谓“上面的”,对应的肯定就是“昏君”,但却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不光是孙传庭这个本时代的人是如此,就连李孟来到这时代这么多年,在最开始的时候对皇帝和皇权也是心存敬畏。

    从盐贩做起,有南京镇守太监的庇护,一步步的走上来,走到分守四府参将的位置上,这都是在体制得到的便宜,得到的好处,自然想要天长地久的做下去。做个富贵太平的大将也是不错。

    但等到在济南府齐河县地那场小战斗,李孟身边没有一支友军。完全是在孤军奋战,看着如狼似虎,和现代影视媒体所描写的完全不同地鞑虏骑兵,李孟这才是幡然醒悟。

    他意识到,在这个时代马上就要面临黑暗和毁灭,自己不去主动的求生,那肯定会跟着这个时代一起走向毁灭。

    而想要去做什么。如果还在这个体系之,即便是你嚣张跋扈,可还是处处的受到牵制,那左良玉不守法度,嚣张到了什么程度,但大方向上还要被朝廷牵着鼻走,这朱仙镇的大战差不多消耗掉他成的实力,却还是要去打的原因。

    不能指望这个体系会给自己有什么帮助,只能是自己别具一格,走一条完全不同的道路出来。

    在这个时代地人眼。李孟无论如何也是逃不掉野心家这个帽了,但为了自己能够在这个乱世能活下来,能够为这个民族避免野蛮人的奴役。为整个华夏避免接下来几百年的黑暗,这骂名背负也就背负了。

    孙传庭想骂没有骂出来的,或许正是李孟野心的来由……

    天下一盘棋,李孟没有下好,他自然是颇为的郁闷,但对于他在济南府的家眷来说。确实很高兴。

    征战在外的男人难得在家,一家老小总归是欢欣鼓舞,特别是李宏,小孩年纪稍微大点,更是疯得不像样,所谓的父之情深厚多少倒是谈不上,但李孟却给他足够的新鲜感,结果每到父相见,李宏兴奋地了不得。

    但如此地位。所谓私事为公事。更不要说,李孟的这些内眷还有个内帐房的身份在。吃过晚饭,老太监刘福来年纪大了,容易疲惫,饭后闲聊几句,就自去后宅休息。

    这一晚陪着李孟地是木云瑶,双方严格来说是新婚燕尔,可相处起来,却已经是老夫老妻的感觉。

    对木云瑶来说,能陪着李孟说会话,多相处一会就是幸福……

    可聊的话题,却让李孟有些哭笑不得,老夫老妻是个形容,但木云瑶终究年纪不大,有时候还不知道何为公何为私,或者她觉得这都是李孟的私事。

    “今天上午黄统领派人把胶州那边的事情送了一份过来,顾meimei也是隔着屏风听他们讲了讲大概。”

    木云瑶笑意盈盈,可说的却是煞风景地事情,李孟双臂抖动,在屋走来走去,这也是白日里去练兵校阅,睡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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