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再上九华 (第2/2页)
脑,支了壶想吸俩口醒醒酒。可一阵心悸,眼一黑瘫坐在椅子上。 这时才觉的心脏跳的过分的快,感觉地板都随着震动,眯眼深深吸了口气,才想起没吃药,忙又拿出药盒加了量,一口十几片药片吞下肚,看看旁边的壶,不禁苦笑自己真是不要命! 不由得想起医院刘主任的话:身体是自己的,坏了,谁都替代不了,作什么呢? 是啊!作什么呢?我不知道,也许我活着无味无趣,失去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我现在浑身都是空的,只剩下躯体。 听雨曦说,九华痴僧好酒,就想着明天出发前搬两箱好酒上车,这是自己的求人的事,不能让别人代劳,可又不清楚卡上还有多少钱,于是上了建行网银查了下余额,一查吓了我一跳,本以为还有十几万,现在只剩下六万多。 到西安带的三十万,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没了。我是个有钱就花的主,用起钱来也不是太考虑,除了有时在网上小赌下百家乐,就是吸毒这块。 在这块说老实话,成本要比别人低很多,因为以前老秃自产自销一段时间,还有就是我用命顺出来的坤哥极品,质量好的让我吃到现在。平时买些衣服烟这些的好似也没怎么用钱。更何况杨妃在时,对我无时不在的“溺爱”,很多都是她想到前面,置办好了给我,那时给我一个纯吃软饭的感觉,可就这样这钱还是不知不觉地没了,我开始有点恐慌。
因为我生钱路子在我来西安不久,就被我的发小挚友王新民断送了,到现在都无影无踪。唯一的财产只乘下古城的一套房。 怎么办?我又要一无所有了,原来自以为轻松浪荡的小开生活既要离我远去,更何况我现在还沾染上毒瘾,我一下子头大起来,头皮发麻,浑身冒汗比吃大了还有效果! 懊负靠死,我忍不住骂了句家乡话。 这时我很想念王新民,一年多的少怨无悔,此时当然无存:新民!闹好你给我留点啊! 但我知道就是见到他,我也不能拿他怎样,最多也就是低头赤脸地生十分钟闷气,十一分钟后又和他嬉皮笑脸了,哎!这么多年的兄弟,恨不起来。 最头疼是我的身体,靠药维持着生命,没了再去博的本钱,这时我突然觉的痴僧的真要!他将是我唯一的稻草。如果还是不行,我将卖了那套房,停了药,背上陈旧的背囊四处飘摇,寻找杨妃,如果老天可怜见,能让我见杨妃最后一面就好。 我关上门,关了机,把自己扔在被窝里,不想理会无处不在的烦恼,蒙头死睡。 第二天,我被剧烈地敲门声惊醒,跌跌撞撞地开了门,就见甄佳佳含着泪,咬着嘴唇站在门口。 我疑惑地刚想开口询问,就被她颤声打断:“你…你,在干嘛?”随即一把推开我,疯一样地冲进房间,拉门掀被翻找起来。 见房里空虚,单被无迹,篓中无痕,脸色才缓了,长舒了口气说:“你关机,关门干嘛?我以为…。” 我一下怒火中烧,加上下床气助燃对她狂吼:“你以为什么?你以为什么?甄佳佳你,你不要欺人太甚!你,…”我本想喊滚,可看她红肿的眼睛,又活生生吞了下去,扭头进卫生间关了门,坐在马桶上喘息着生起闷气。 我,我想杀人!或是那个把我杀了。尼玛气死我了。我给自己个嘴巴。 “对不起!牧然,唔…你开门呀!”甄佳佳敲着门,抽涕着说:“老八他们找了好几个女孩,还,还说也帮你找了,打你电话你关机,敲门你不开,我就在外面守了一夜,牧然,我,我就这样招你烦嘛?唔嗯。”哭声极其悲烈。 我心又一下软了,随着她音落间隙喊道:“没有!我肟屎呢,给你搞地肟不出来了。” “喔,那你肟吧。”甄佳佳可怜巴巴地说。 这泡屎我拉了一个小时。 夕阳朦胧叶婆娑,龟趺幽径碑林刻,千年已故老禅僧,笑问今朝是何昔。 这天夕落时分,我又一次来到九华山脚的小镇,住进上次住过的“菩提下”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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