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换#妻游戏中的女人:消失的记忆 (第2/2页)
“啊?我?”清显然没反应过来:“姐夫不陪着吗?” 容凌看着清,脑子里再一次出现那台干净之极的电脑…… “呃,是这样的,你姐生着气呢。你很会哄你姐开心,你帮我哄哄她。” 清微嘟着嘴,道:“最该哄姐的是姐夫啊。算了,算了,你们男人根本就不明白女人的心思。”她拉开车门,亲热的搭住容凌的肩。 “姐,不管姐夫的了。我们走。” 容凌笑了一下,从这里脱身于她而言,很是轻松,因此,她并不排斥与清下车。 “清,我看你挺轻闲的啊。”容凌并不移步,反而站在原处与清闲聊了起来。 “我啊,是挺轻闲的,姐夫挺照顾我的。”从清的话里,能听出她还是那样没有心计,但是在容凌一直注意着她的每一分变化…… 清捏着容凌的手,稍稍有一丝用力…… 容凌反手捏了过去,“你的手怎么有些凉?紧张?” “姐,我与你在一起,怎么会紧张?”清笑。 只是她的笑,终于露出了一丝不自然来。 “清,姐对你好不好?”容凌带上了些许的严肃,道。 “好啊。姐对我最好了。除了我爸妈以外……” “这样啊。姐今天真的不想去上培训班,我想离开……”容凌很是直接的道。 “可是?姐夫他……”清有些焦急的望向君陌的车所开的方向,同时,她的手更冷了一分。 “别急,你姐夫你还不了解?他就是对谁发火,也不会对你发火,所以,这次你要为我担待一些。我不想才吵架之后,又大吵一场。”容凌表面示之以弱,实则不放过清的每一个细节。 “呃……姐,你怎么这么说呢?”清道,“姐夫很疼爱姐啊,不然也不会让姐来参加培训,要知道,三层培训加起来是好几十万呢。姐夫为了让姐能进培训班,还放弃了一个学员呢。” 容凌淡笑不已,“不说培训的事儿。姐今日就赖上你了,你就放姐走,如何?” 清跺了跺脚,道:“姐,你跟姐夫两人到底怎么了?怎么就突然想出去走走呢。” 容凌似笑非笑的看了清一眼。 清略一犹豫,回头望去,还是没看到君陌的影子,她叹息一声,说:“姐,谁让你是我姐呢。好吧,你走吧,姐夫那里我帮你说说。”
到了这个时候,清知道容凌说什么也不会留下来了。 清很是不解,容凌不是一直在培训班里上课吗?从视频上看,容凌的表情跟其余的学员相比,没有任何的区别,都是一脸的沉迷加迷惘。这便可以排除掉容凌是有所知而不参加第三层培训这个原因了。 “很好。清……我希望我们以后不是敌人。”容凌这番话说得很平静,清却不知为何,心中升起nongnong寒意。 最后,容凌遥遥的对着清笑了一笑,正色道:“现在,我要去做我的事了。” 容凌转身离开,很快远去。 原本清纯的清忽然间阴沉了下来,仿若清纯的水面,被污了一层油渍一般,显得说不出的违和。 良久,一名路过的员工凑了过来,轻声道:“清,景夫人怎么了?看起来对你很不满啊。” 清依然望着容凌远去的方向,缓缓地道:“没有的事。走吧,我们回去。” 员工愕然……清一向不是对任何人都笑脸相迎的么?今日是怎么了? 容凌懒得理会她离开后会发生什么,她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机场。 不多时,容凌便搭着飞机离开。 一天后,容凌便到了君陌小心翼翼保存着的照片中的地方。 她的心绪有些纷乱。 将照片中的地方走了个遍之后,她便知道,君陌与清的关系很是不一般。 这里,便是清出生长大的地方,同时,也是景容凌曾读书的地方。 如果容凌不来这一趟,她还想不起来,她曾在这里读过书。 她最不解的是,景容凌的记忆并没有明显空白这处,却漏掉了很多关键之处。 容凌所能想到的唯一的解释就是,君陌通过深度睡眠,修改了景容凌的记忆,以致于她所接收的信息,根本就不全面。 比如君陌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厌恶景容凌。 还比如,清为何会联手君陌对付景容凌。 要知道,景容凌最后的下场实在是惨,不但失去了名誉,还失去了生命。 什么仇,什么怨? 找不出这个,容凌心有不甘。 接下来的时间,容凌又将君陌保存的照片几处再次走了遍,但是,她还是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容凌很有些惘然,她还从来都没有碰到过不能从原主的记忆中了解到前因后果的事儿。 她已将冷清风从对手中排除掉了。 现在有两个对手,一个是君陌阴鸷且隐忍,关键时刻更是能够不顾身份面皮,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这样的敌人好对付。 反而是清,表面上清纯之极,实则一肚子的男盗女娼,更不好对付。 只有找出原因。 容凌越想越是心乱…… 景容凌之于清,一个是家庭主妇,另一个布局深远。 原本应该是如同咬了大象一口的蚂蚁,顶多让大象来踩一脚,踩两下都是浪费。但是实则并不是这样。 容凌深吸一口气…… 决心已定,接下来就是如何着手。 如果只是简单的报复,她只要将她手上的东西交出去就可以了。 可是,容凌却不想这么做。 尽可能的将任务完美的完成掉,才能让她的属性增加的快一些,属性增加快一些,她完成任务就会更容易。 不过,容凌并不想这么快就回南宁市。 她还想在这里多呆一些时间,看看能不能从景容凌的记忆里,挖出些什么来。 毕竟很多东西,只有身临其景,才能从尘封的记忆里找出来。 她决定从头来起,一张照片一张照片的再梳理一遍。她就不信,这样反复之下,她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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