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绝对独宠之佞臣 (第2/2页)
摇晃进院子的容凌,点燃了烛火,然后躺在榻上,并不曾闭眼,他侧对上墙,恍然间有着期盼,那人的影子也会如那晚一样,攸的出现,然后细细的哄着他…… 其后的三天,阳帝化身为铁血帝王,硬生生的将长公主的势力连根拔起,驸马被斩,长公主“病死”,清玲郡主剥了封号,贬为平民,而成王则被幽禁于成王府。 老一辈子的人,攸的记起了曾经的阳帝,在霍青将军死后,阳帝的疯狂!阳帝是赐死了霍青将军,却将那些进了兴风作浪之人一个都没有放过。每砍一人的头,阳帝脸上的笑容便会深上一分……以致于朝臣们都担心,在这样子疯狂的帝王手下,朝不保夕,人命如草芥…… 好在疯狂之后的阳帝,仿佛大彻大悟了一般,理朝政,顺民意……霍青渐渐沉入史,而阳帝成了一代明君,直至这次阳帝再次出手,过往才被人再次提起。 老一辈的朝臣心有余悸,而新一辈的朝臣亦被阳帝的铁血手腕吓住。 所有的泛起的沉渣都彻底的沉寂了下去!再无一人敢议论许嘉逸与容凌之事。 而许嘉逸的情况并不乐观。御医们费尽了心力,在连续几日的治疗中,也仅仅只是保住了许嘉逸的性命,人依旧昏迷不醒。张出的皇榜亦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第六日,阳帝亲自在朝堂上宣布,“将景王移出太zigong,同时废弃太子称号。” 景王被废弃?!如同一声惊雷,炸响在朝臣们的耳边,同时亦将木偶一般垂头站在朝堂上的容凌炸得抬起了头。 朝臣们眼睛先熘向站在右侧的容凌,容凌定定的盯着阳帝,对四周的目光不理分毫。 朝臣们又熘向另一侧的韩则,韩则亦不理会那些目光,只在心里暗暗焦灼着。 就在朝堂上的气氛诡异之时,阳帝又宣布:“封十皇子为怡王并太子。择日移入太zigong。” 朝堂上的气氛愈加的诡异!十皇子怡亲王,年仅三岁!其上并有六七**四位皇子……封最小的皇子为太子,阳帝这是什么意思?
朝臣们纷纷在心里猜测着,四下对视之时,发现均不明帝意。 容凌听到这里,再联想阳帝前些时的话,心里明白了十分,缓缓的为许嘉逸也为韩家舒出了口气。 这一口气,在诡异的朝堂上,引来了大量的目光…… 就在朝臣们几欲开口询问之时,阳帝再道:“由韩容凌任太子太傅,搬入宫中,即日全力起教导太子怡王的文治武功。” 朝臣们这才明白了阳帝的心思!一时之间,阳帝与霍青的过往,都梗在他们的心中。 到底阳帝并不曾忘记霍青! 容凌不禁有些飘忽,怎样的情深,怎样的霍青,才会让阳帝做出如此的决定!他知道自己与许嘉逸是让霍青泽被了…… 朝臣们看向容凌与韩则的目光一变,充满了羡慕与妒嫉。 韩则微叹,他宁可不要这样的荣光!只要他的凌儿过得开心。可惜……天不随人愿。 太子年幼,容凌每日上午花一个时辰,下午再花一个时辰,悉心的教导着怡王,其余时间,他都泡在了许嘉逸新搬进的冰泉宫。 随着新太子的册立,许嘉逸身边的人急剧减少,很多事都由容凌亲力亲为。 容凌并不嫌烦,一日复一日,为许嘉逸翻身,为他清洗,喂他吃流食。待一切都做完之后,便拿过一本书,坐在许嘉逸的身边,就这样守着。 许嘉逸安静的躺着,脸色苍白,连痛苦的表情都没有。 容凌有时会神色复杂的看着他苍白无神的脸,一阵茫然。命运之手,就是那么的奇异!几世轮回,从来都不曾让他们真正如愿! 相守就好!那怕他无知无觉。容凌将目光移到手抄本上,这是明日要讲给太子怡王的内容。 他安静的坐在那里,道:“许嘉逸,明天我想讲一讲那本政治的罪恶。这对怡王来说,有些难……可是我不知我到底还能呆在这世上多久,所以,能讲多少是多少,能让他明白多少是多少。” “我们拥有良知的价格表,其价格并不高,每个人都可以被低于他自身价值的钱财所收买。”容凌轻声读着手中的手抄本,“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良久,容凌站起身:“许嘉逸,我要去太子殿子,你乖乖的躺着,等我回来。” 在他要走出冰泉宫时,又回了头,静静的看着许嘉逸…… 他现在已没有了他自己的时间,静下来时,老想着以前与许嘉逸在一起的时光。也曾试图找些旁的来做,找来找去,也只有在韩府里才会不那么想许嘉逸。然而韩则与祖父担忧的目光却让他心里更为空洞,他很想把心里的空洞给填满。 能填满的那个人,却一直静静的躺着。容凌渐渐的越来越安静,安静到在朝堂上不发一言,安静到冰泉宫里恍如未住人…… 容凌在心里默默的唿喊着,许嘉逸,快醒来吧!我很累!很累!这冰泉宫,很冷,很冷!我要你的宠,要你的爱,要你将我抱满怀……眼泪默默的流下,无声而压抑的呜咽声,慢慢的回荡在冰泉宫里。 良久,容凌拭去眼泪,快步离开。 走出冰泉宫的容凌却变得步伐坚定,高高的仰着头,他不仅仅是代表着韩家的荣光,还代表着许嘉逸的心愿。 惜他之所惜!他一定会做到。 “居高位者,积年经营,就算自己不想,身边也会有一群依附的人:故旧、亲朋、部属、子侄……早已抱成了一团,为了谋求自身更大的发展必然要有所行动。哪怕他们自己都没意识到这是在掏空国家权利,这些人一定会成为蛀虫。” “太子想一想,你要怎么办呢?会不会觉得很遗憾?曾经那样的君臣相得合作愉快,只能默然收场,是怎样的感伤?然后,君是昏君,不能容有功之臣。臣是权臣,势倾君王。” 怡王抬眼看着容凌,疑惑的眨着眼睛:“太傅,你这讲的,与父皇说的并不一样……父皇说,亲贤臣,远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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