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界之玄始道碑_第五百二十六章 家中变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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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二十六章 家中变故 (第1/4页)

    一路前行一路险恶回忆,当江瑚和蝶珊二人到达飞渡江,再一次面对这条凶险江河,他们并不在此久留。

    看这条江河看久了,难免要回忆,当年渡江发生的一切,恐怖、揪心、伤感……

    蝶珊跳上江瑚的背,说道:“省省时间,回去之后还要梳理苍坤十六国机密信息。”

    “不怕从天上掉下来么,第一次带你飞的时候,你可吓坏了。”扭头看她,忽与蝶珊目光对视。

    两人相视而笑,别扭的关系,居然又变得很亲近。

    “都说了,你就不该长这张嘴。”

    “要不,你再给我戴个嚼子,我就说不了话了。”

    “驾!”

    飞过飞渡江,进入淮溱、杭光两省之地,不好的记忆再一次涌现。

    曾经在这两省之地发生的一切,是蝶珊的恶梦,虽然最后的损失没有太严重,可那么恶心的事,怎么能令人说忘就忘,说不在乎就不在乎呢。

    想一想,当初江瑚就在暗中看着,却那么晚才出手施救,这也是蝶珊最恨江瑚的地方。

    淮溱省城内,暂时落脚,但这次住的是豪华客栈,不是城根木屋。

    回想过去的一切,蝶珊对江瑚这个人又恨又气,但气恨的同时,又不自禁回忆起这三四年。

    江瑚任劳任怨,堂堂外界主道境,成了她身边奴才……

    蝶珊自己把自己气笑了。

    “江瑚,很快就会回到帝都了,回去后,我是帝国太子,可在圣武道界,你什么也不是,所以在此之前,我只问你,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客栈房间,刚刚吃过晚饭,蝶珊忽地就和江瑚说这么奇怪的话,态度端正,一丝不苟。

    愣了半响,江瑚才明白她的意思,摇头叹气:“你回家之后,还有很多事要做,别胡思乱想。”

    “而我,很快就会走的。”

    “去哪儿?”蝶珊一时不明,很直白问出了口。

    江瑚随意说道:“当然是离开圣武道界,我也身负重任,耽误的时间已太久。”

    蝶珊沉默了,这辈子她只看上过两个男人,第一个吴假吴秀才,骗了她,她痛恨了好长时间,决定永远不相信男人。

    可是这些年,江瑚在身边,蝶珊清楚自己心意,虽然讨厌这个人的嘴,但还是挺喜欢这个人的。

    俊秀的外表,还总是有点子逗你笑,有趣的灵魂。但最重要的是,这家伙很听话,很好用。

    不然,这几年蝶珊怎么会和江瑚这么亲近,这么信任他。

    海上告白失败,蝶珊是很气,但她很有勇气,不愿意错过。

    只是,江瑚给她的结果,原来是注定好的。

    长长叹气,蝶珊忽然回转心意,爽朗说道:“那就算了,反正这是你的损失,不是我的。回到帝都之后,我会请求母皇帮助你,尽快让你离开圣武道界。”

    怎么也没想到,本以为这丫头会揍自己一顿,可她居然一点不生气。此刻江瑚真真的明白,蝶珊这样的女人,自己驾驭不了,亦无人能够驾驭。

    “好聚好散,这也不错,就这样吧!”江瑚暗自叹息。

    他从始至终都喜欢蝶珊,只是想想日后,他就不敢,亦不能再喜欢下去。

    之后的路,平坦畅通,半个月后,两人便回到了帝都。

    高到魔幻的城墙,到了现在江瑚还是不理解,这这么高的三重城墙是干什么用的。

    穿城数日,才回到皇宫,可是一道荒唐传闻,惊掉了蝶珊的下巴。

    江瑚都觉得很荒唐。

    本来是想赶紧把苍坤十六国机密信息告知剑皇,因此回宫之后,蝶珊带着江瑚直到御书房外。

    但御书房外,群臣跪倒,文武将相皆在,看每个人的状态,面色苍白,衣服陈旧,应该在这里跪好几天了。

    “明相,你们这是?”文臣首位,蝶珊一眼看到了明瀚瀚。

    此刻,这位憨相面色憔悴,神情恍惚,紧咬牙关,眼看是太子殿下到来,欲将自己搀扶起来,明瀚瀚苦相道:“太子殿下,求您快去劝劝陛下,国不可一日无君啊!”

    “发生了什么事,母皇呢?”蝶珊心脏漏跳一拍。

    离开三年多时间,刚回来就看到这一幕,发生了什么?

    明瀚瀚一副有苦难言的表情。

    再看其他大臣,无不如此,似乎明知道事情原尾,却都不敢言说的表情。

    眼看如此,蝶珊当即意识到,这是母皇在作妖,必定好有些天不曾上朝了。

    “这种事过去也不是没发生过,甚至还有比这更过份的,但过往都有前太子黄浩临时监国处理国事,可是这次我走了三年,母皇这次又在干什么?”

    蝶珊心中怀疑着,当即做主说道:“无论发生什么事,本宫可以做主,请诸位先回。”

    “来人,速传太医,御膳房,先将诸位大臣送到朝殿休息,然后送回各自府中,本宫去求见母皇。”

    “太子……”这时,跪在一旁的武首朝飞钧,拦住蝶珊,他面色尴尬说道:“此刻……此刻陛下正在后宫,恐不便打扰,太子还是改日再去吧。”

    “什么?”一时间,蝶珊不明白,后宫怎么了,现在全后宫不就只剩下任朗一个男皇后,这青天白日,哪里打扰了。

    “喂……”江瑚在蝶珊身后拽了拽她衣角,道:“我觉得这位兄弟说的有道理,现在后宫恐怕只有你母皇和任朗,一男和一女,还是夫妻,咱们确实不该去打扰他们。”

    江瑚是个明白人,这种事他懂得很。

    只是,江瑚那句“这位兄弟”把朝飞钧叫的一愣,但见是太子身边的人,朝飞钧只是看了一眼,不敢说什么。

    江瑚继续出谋划策,道:“你先安抚好众位大臣,你母皇好几日不上朝,必定有许多国家大事要处理,现在也只能看你的了。”

    听江瑚这么一说,蝶珊顿时明白过来,不管母皇作的什么妖儿,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安抚朝臣,处理朝中事,封锁消息,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

    蝶珊只好点点头,唤来一群太监宫女,先安置众臣。

    之后江瑚是帮不上什么忙,只好默不作声跟在蝶珊身边,端茶递水,当好奴才。

    直到深夜,把众臣一一送回家,蝶珊瘫软坐在椅子上,风尘仆仆归来,当即便要处理各种大事,她已精疲力尽。

    “你还在呀?”坐了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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