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界之玄始道碑_第四百七十九章 任金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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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七十九章 任金岇 (第2/3页)

人办事总得依衬对方,便只能先倒酒,自罚道:“先前情急,得罪之处请前辈海涵,大人不计小人过……”

    刺喉的酒,一大碗便把江瑚喝的晕乎。

    武夫男人倒也没说什么,举碗,却只是轻轻呡了一口。

    见此,江瑚知道此人心中还有气,多半是怪自己突然闯进山庄,搅了比武之事。

    二来,必定是觉得自己很厌烦,这么样一位大衍道境至强者,怎么可能受得了随便什么人哀求。

    现在,对方能坐下来听自己把话说明白,已经是脾气好的,更可看得出对方自持高人身份,不愿意和自己胡搅蛮缠,只想把事情说明白。

    所以,江瑚先把风水道界之事说了一遍,又给对方好一番解释,才让对方明白了。

    “想不到竟还回发生这样的事,天地果然是不可测啊!”武夫男人沉沉叹气。

    江瑚又举一大碗酒,道:“在下姓江名瑚,还不知前辈高姓大名,怎么称呼?”

    武夫男人举碗和江瑚轻碰,道:“不敢当前辈之称,叫老了。”

    “姓任,任朗,字金岇。”

    一碗酒又下江瑚肚子,任朗还是轻轻呡一口,见桌对面的小子已经面红耳赤,不禁笑起来,眼神瞟了一下还有很多酒的酒坛子。

    “我说这位江少爷,不管你有什么难事要找我帮你,有件事,我一定要先和你说明白。”

    任朗郑重道:“我,并非大衍道境至强者,只不过是小衍道境罢了,至于我能不能帮的了你,你自己心里应该也能估算明白。话说到这里,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说完了这番话,任朗一口喝干了碗里的酒。他并不着急,因为看得出桌对面的这人已经傻了,绝望了!

    江瑚虽然喝酒喝的晕乎,但也听清楚了任朗的话。

    可是怎么会呢,好不容易才寻到的一点希望,怎么就说没就没了,怎么可能呢?

    “你怎么可能不是大衍道境……”

    失落、恐惧、担忧、孤零……谁又知道,江瑚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呢?

    只觉得口干舌燥,头脑发昏,恶心感一股股从心里灌倒胃部,又从胃部翻涌上来,已经涌到了喉咙。

    但江瑚忍住了没有吐,因为他看到了眼前人还在,自己决不能软弱

    至少还要走下去,活下去!

    压下恶心感,灵力化开酒劲儿,半响江瑚才道:“任前辈,那与你一同被困在秘境之中的那位?”

    任朗只摇头:“当然不可能是,那老魔头若是大衍道境至强者,岂非我早已死在他手里。”

    吃了颗花生米,任朗给江瑚倒酒,明朗开怀的面孔,不似在秘境时丑恶,让人看着自然舒服很多。

    任朗劝解道:“看得出来,你家乡遭逢大难,却能心系至今,是个深义重情之人,之前的事,我也不怪你了。”

    “来,这顿我请,好好的喝,喝好了睡上一大觉,醒了再去想苦难的事。有志者事竟成……”

    江瑚喝,喝的很多,因为不喝也没别的法子。

    可喝着喝着,江瑚发现这位任前辈是在骗自己喝酒,他一直给自己倒酒,自己都喝了两坛子了,可他连一碗都没喝下去。

    剩下的半碗酒,放哪儿养鱼呢。

    忽然发现不对,江瑚立刻暗暗化解酒劲儿:“这是想把我灌醉,你好脱身啊?”

    “不行,离家这么久,好容易碰上你这么一位强者,就不是大衍道境,那我也不能放了你,至少在武道一途上,你应该能帮帮我吧?”

    端起酒碗,江瑚大舌头道:“任前辈,两次偶然相遇,实在是在下荣幸,不知任前辈在此界武道修炼如何,看任前辈的身手,想必境界已至圣入神了?”

    “唉……”一声长叹,江瑚又道:“奈何,此界大道苦了我,至今不得其门而入,幸巧遇见了前辈,向前辈讨教一二。”

    一说起武道一事,似乎任朗想起了某些事,明朗脸色变得难看,一拍桌子,怒道:“哼,你还敢问,要不是你小子,我早就把我家祖地拿回来了,现在还至于跟你小子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喝酒。”

    一听这话,这又是那档子事啊?

    江瑚心里略微一琢磨,便明白了一半,可嘴上却问:“这话怎么说,前辈家祖地,跟我有什么关系?”

    说起来更是气人,任朗先喝了三大碗酒:“要是从头说起,我本就是圣武道界人,那卧金山庄便是我家祖地,怎么知道世事变迁,我才离开圣武道界八百年而已,地就成别人的了,可惜了我们家就我一单个儿……”

    “之前我与卧金山庄之主比武,好说歹说,只要我不用灵力,不用任何大道之力也能胜他一招半式,便能拿回我家祖地,可就因为你小子突然出现,我还以为你是他请来的帮手,不得不动用灵力先将他击败……”

    “哼!”

    话说到这里,自然不必再说了,来龙去脉江瑚弄清楚了。

    这位任前辈,八百年前武道破入主道境,离开圣武道界,可好容易从傲骨道界脱困回来,发现家没了,这种事能不糟心吗。

    本来任朗是有机会拿回自己家的祖地,可就因为江瑚的出现,没了。

    这可不就糟糕了!

    江瑚不禁想,若是自己回到风水道界,发现自己家也没了,心里得是个什么滋味?

    “这……”江瑚想了好一会,晕晕乎乎的道:“这么着,我去找卧金山庄之主比武,代前辈拿回那片地,算是给前辈赔个不是。”

    说着,江瑚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没走两步仿佛就要摔倒。

    “小子,你坐下吧。”

    可任朗把江湖按回了座位上,说道:“比武胜负已分,是我不守规矩在先,哪里还好意思回去再比,就是你代我去,我也没脸要那片山庄。”

    “毕竟都已经几百年了,家已不在,要地何用。”任朗连连叹息,想想自己当年所作所为,最后被迫离开圣武道界,如今就是后悔,也只能怪自己没用。

    任朗又叹道:“像咱们这种人,寿命太长,有些事物,有些人,终究是留不下的,就是在怎么样在乎,还是……”

    酒桌氛围忽然变得惆帐、萧瑟、悲伤起来,这二位居然还真有点像,天涯同时沦落人的感觉。

    一坛一坛的酒被两个人喝着,夕阳西下,夜晚花灯岸边酒楼,桥下河上行船,整个城市仿佛才在寂静中苏醒,一转眼便又要睡去。

    可这酒越是喝,任朗也发现了不对,姓江的小子和自己耍心眼儿。

    喝了一天酒,他居然不醉!

    黑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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