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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红丝黑镯  (第1/2页)
    按赵汉卿所说,果然行不多时,安保们便找到了目标。    深夜里看不清那栋建筑的全貌,只能分辨是栋矮脚屋,屋前用栅栏围了圈小院,熄着灯,月光下屋影绰绰。    赵汉卿和平老头对视一眼,神情都有振奋,“过去看看。”    大概二百米的距离,到得庭院前二十步左右,便没了暗林子那种高大的树木,矮脚屋也并不完全依山而建,四周绿草茵茵直铺到崖边。若是白天,在这样的视野下,想必风景极好。    俗话说,人老滑,马老jianian,平老头到底阅历足,先叮嘱道:“自愿住在这种深山野岭的人,大都有些个性或者脾气乖戾。咱们冒然到访,又是深夜,说不得要吃些不客气,加上有求于人,若是对方言语刻薄的话,两位小姐要忍耐些呀。”    赵汉卿也以为然,想着身边还有个打着不走,牵着倒退的柏大小姐,顺便掐着她的后脖颈按下去,两人一齐点头。    平老头呵呵一笑,转身想吩咐安保们,一会儿就算屋子里的人再咄咄逼人也不要他们多嘴。但这一转头他却脸色大变,惊疑一声:“啊?!”    原本安保队长独自在前开路,平老头、赵汉卿和柏糖三人居中同行,四人身后是其他八名身手了得的安保呈锋矢状随行。一路以来飞禽走兽,乃至毒虫草莽也遇到一些,都被这些受过训练的汉子轻松化解,算是有惊无险。    但平老头这一回头看却是大惊失色,八名安保全都倒在地上,生死不明!    太诡异了。    八人遇难没有一点动静,看他们倒地间的距离,分明是依次受袭,肯定没有野兽或毒虫能做到这般悄无声息。但若是人为,那会是什么人?什么来历?什么目的?    平老头心思电转,一股凉意顺着后脊柱冲上头皮,脑海中蹦出一个名词,“武者!”    与此同时,那名安保队长也发现了身后的状况,惊怒交加,暴喝一声:“什么!”    “人”字尚未出口便戛然而止。安保队长的脸迅速充血呈绛紫色,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从队长的颈后绕出,反扣住他的喉咙和动脉,立时遏制住他的呼吸和血液流通,大概少倾功夫,一条人命就要交代在这了。    那双手实在是好看,不见用力,也不见青筋和血管凸起,换谁看,都应当觉得那是个女人的手。但偏偏从黑暗中探出一张年轻男人的包子脸,面色微黄,相貌普通,只有一双眸子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平老头如临大敌。    柏糖素来狡黠,看出身前身后的突发状况大抵是和这个面无表情的男人有关,加上这剑拔弩张的氛围,再不敢冒冒失失,生怕害了那安保队长的性命,身体往赵汉卿背后缩了缩。    平老头估计赵汉卿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却没想到她还冷静的出奇,只见她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边镜框先道:“阁下鬼鬼祟祟,现身便出手伤人,是不是太不爷们儿了?!”    一字一句,赵汉卿是含怒而语,却不失平稳,在心理上,也不会让人小觑。    包子脸男人一直没有表情变化,但感觉他本不想理会赵汉卿,目光是被平老头吸引过去,又不知为何中途停止,折回看向赵汉卿左手腕上一只黑玉质地的镯子,自此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底好似有蓝光隐现。    他不说话,其余人也不敢妄动,眼见安保队长的眼珠渐渐翻白,赵汉卿急抬带着镯子那只手指向年轻男人,呵斥他松手。    那男人同时也动了,扣住喉咙那只手松开下垂,自然而然的屈肘在安保队长的腰肋处一击。    安保队长的身子便缓缓软了下去,人却没像其他队员那样昏迷,只是瘫倒在地,骨软筋麻。    同时,不明身份的男人大踏步迈向赵汉卿。    形式骤然变化,赵汉卿发现这男人竟然能散发一股威势,压得自己不敢动弹。    谁也不清楚这人想做什么,若是两位大小姐受到戕害,平老头自觉百死难赎,当即吸气暴喝,急速换气后蹬步猛冲,人随声走,瘦杆似的身躯竟然携着一股滚石之势,以肩撞向那人。    “阁下是武者!”    喝声惊飞暗林里休憩的鸟雀,余音落下后,平老头也和那人分开。    两位小姐不是武者,看不懂内里的门道,但方才一老一少以肩撞肩,平老头连退四五步到赵汉卿身边,看似是借势而退。而那人好像只是耸肩再顶肩,便化解了平老头的一撞之威,自身不过脚步停下而已。    高下可判。    平老头尽量压制右臂的颤抖,暗自调整呼吸,使语调平稳一些道:“好本事!好内力!”    那人点了点头,大抵是同时回答了平老头的两句问话,承认自己是武者,也接受对方的赞扬。    赵汉卿惊讶道:“平叔,你也是武者?”    柏糖则将小嘴窝成一个圆,对平老头刮目相看了。    平老头示意事后再跟她们解释,此刻心里都骂开了花了。    “他娘的放屁扭着腰,倒霉催的!这小子年纪轻轻,竟然这么扎手。他到底是什么阶段的武者?老子这一身横练铁布衫,可是当年传自一个神异的老和尚,虽说建国以后就疏于练习了,也不可能随便来个人给我破了呀!”    如今的情况,平老头已经无所谓找不找到九息香了,只要自己这些人能全须全尾的回去,就算阿弥陀佛!    平老头拱手郑重道:“在下,平成。不知阁下大名?可是这庭院的主人?”    那人还在盯着赵汉卿,但总算开口了,好像是许久不曾言语,说话缓慢,还像崩豆子一样道:“所为,何来?”    平老头还想一直拱着手,以示诚意,但右肩越来越痛,心知是对方的内力打进了xue道所致。    两女,包括瘫在地上还有意识的安保队长都发现他的肩膀抖了起来。这是平老头压制不住伤势了,强行施为下,竟然一时无法回话。    赵汉卿眼见于此,深吸口气,与那男人目光相对,抢答道:    “我叫赵汉卿,此来是为了寻找一种植物,名叫九息香!”    “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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