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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念:曾经一起走过的日子  (第1/5页)
    得知小邹要结婚的消息,我是很吃了一惊的。    这份吃惊程度堪比百度不做盗版,腾讯不做山寨,美国破产,中东和平以及共产主义全面实现。    怎么可能?    对于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睡过的女人至少有一个加强营,而未来可能还有一个加强团在排队等待的小邹而言,婚姻就是自由的牢笼,是男人的坟墓,是生活的负担,更是老二上的拇指铐……    可是现在,他却要主动给自己拷上枷锁了。    晓文用无比清晰而又负责任的态度对我说:“你没听错,他要结婚了!11月27日,星期天。”    干!    那是我交稿的日子。    好吧,工作很重要,但兄弟更重要。    鱼编是好人,他一定不会计较我晚一天交稿这种小事的(我都撰文夸你了,老大,你更不能计较了)。    小邹是我的初中同学,也是我最好的兄弟之一。    事实上我最好的兄弟都是,也只是初中同学。    初中毕业后,我们并没有分开,反而走得更近。    上学也好,工作也好,曾经有好多年,大家在一起,只要有事,都会想到对方。我们在一起度过了相当长的一段美好时光,那是我每当回首过去时,感觉最快乐的日子……    即使到现在,大家因为各自忙于各自的事业,见面的时间短了,感情也没有消退。    是真正的铁杆,死党,是最可信任的人。    于我而言,甚至超过了亲人。    本来计划是星期天上午坐高铁去的,不过可惜高铁没有早晨的票,最早也在九点以后。等我到了无锡,还要坐半小时公交车。    如果婚礼是晚上进行的,那到是来得及,可惜丫是在中午。    用小邹的话说:“二婚才在晚上办婚礼呢。”    你妹!    哪来的神逻辑?    所以我只能在星期六下午坐火车去无锡,这样才能赶上第二天中午的婚礼。    接我的是晓文。    开着一辆黑色轿车。    其实每当我看到晓文夹着公晓文包,人模狗样的坐在车里,招呼我上车的时候,我就总是忍不住想起第一次看到他的情景:    一个黑黑瘦瘦的从外地转来的男孩,站在塔影中学初一五班的门口,用怯生生的眼神看着大家,然后在班主任的“关照”下,坐到了我的旁边,成了我的同桌。    那个时候他给我唯一的认识就是:一个单纯的没见过多大世面的乡下小子,一个无锡话和英语在他眼里都属于超级复杂的语种的乡下小子。    然而就是这个乡下小子,彻底颠覆了我对人生的认识,让我知道了什么叫人不可貌相……    那是在我知道晓文的女人缘后——他是我们中最早成为男人的男人,也是最早结婚生孩子的。    他的艳遇史之丰富多彩,在我们这一群死党中,唯一可以与之匹敌的大概就是小邹了。    与小邹不同。    小邹的艳遇在本质上是一种充满了原始兽性的,赤裸/裸的性/结合,其中甚至不乏一定程度的财色交易。如果中国没有取消流氓罪,并且可以落实到小邹的头上,那么他所犯下的“罪行”足以让他在监狱里坐到天荒地老。    晓文则不同。    他的艳遇在某种程度上更象是一种愿者上钩的钓鱼手法。    你很少会看到他对某个美女眼前一亮,然后主动上去搭讪泡妞。大多数时候,就是一次正常的接触,某位朋友带了几位MM在一起吃顿饭,在这期间晓文的说话既不太多,也不太少,显得正常而自然。然后过几天你就会发现其中的一位出现在了晓文的床上,并且以女朋友的身份自居……    最不可思议的是,他既没有小许那样非凡的口才,说话时可以滔滔若悬河,仿佛演说家一般,把普通的故事都讲得离奇生动,也没有老汤那种堪比城墙的厚脸皮,没有小邹那样漂亮得能把女人迷死,让男人妒忌的脸蛋,更不象亚军那样是十足的行动派,女人们到底为什么就会喜欢他呢?    这曾经成为我一度无法理解的迷团。    永远无法忘记吴桥下那一溜破烂的小瓦房,坐在那张用两个长条板凳拼起来的床上,看着屋顶上那一处处的漏水,我用无尽幽怨的语气问晓文:“喂,你这床上到底睡过多少女人了?”    晓文很是认真的思索了一会儿,然后用很严肃的口吻对我说:“你是在问人数,还是在问次数?”    为之倾倒。    从那时起,我确认晓文是一个闷sao到骨子里的混蛋。    他是唯一一个我所坚持认为没有英俊的外表,只有黑的如鞋油般的皮肤,住在破烂的如同岩洞般的破房子里,却能让一个又一个女人投怀送报的的男人。    在荒yin的本质上,他和小邹,老汤,亚军,小许还有我自己,我们都没什么区别。    唯一的区别是,有些人一次又一次获得满足;有些人则是看着别人一次又一次得到满足。    我算是后者?    你妹!    如果说我对晓文还有什么真正佩服的地方,那就是这是一个我从未见他发过脾气的男人。    如果说我是我们这一群人中脾气最不好的,那晓文无疑就是脾气最好的。    不过这不是最难得的。    世界上从来不缺好脾气的男人,难得的是好脾气而不会让人认为软弱。    晓文是一个有着非凡的好脾气,但永远不会让人觉得他软弱的男人。我想这或许正是他最大的魅力所在。    上了车,我问他:“这车好象不是上次那辆?”    晓文回答:“恩,换了辆。”    你妹,都成换车族了。    接到我后,晓文先带我去了他家一起吃了顿晚饭。    注意到晓文的女儿都已经上小学五年纪了,我们都是一阵唏嘘。    人生,真特么光阴似箭。    晓文更是意味深长的说:“咱们是在初一时候认识的,再过两年,我女儿也要上初一了。”    是啊,我唏嘘:晓文的女儿都快小学毕业了,同一波从学校出来的,小邹你才刚刚结婚。    你好意思吗你?    —————————    知道我到无锡后,小邹打电话把我叫了过去,接着吃。    他那边饭局还没结束呢。    老实说,我是有点紧张的。    如果说晓文是那种最没脾气的好好先生,而我是脾气最大的混蛋,那小邹就是嘴巴最损的流氓。    最重要的是,我们的人生差异实在太大。    曾经有读者问过我:缘分你觉得什么才是成功的捷径。    我总是回答:认真,努力,塌实的去把你该做的事情做好。成功不在于你赚了多少钱,而在于你是否达成了自己的梦想。至于钱嘛,够用就行。    这是我的人生理念。    可如果你问的是小邹,那么他的回答多半是:要会玩,会混,会多交朋友。生意嘛,不就是靠朋友做出来的?不交朋友你哪来生意?没生意你哪来钱?没有钱谁看得起你?    这是他的人生理念。    从人生理念上,我们就有着截然不同的观点。    当然,单以成就论,那么年营业额四千万的小邹比我更有资格说什么叫成功。    如果说我佩服晓文的脾气,那么我佩服小邹的就是他从无到有,白手起家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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