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轮回学院_第一千七十四章 知性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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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七十四章 知性3 (第6/6页)

感情已经干涸得无法给予,也总会有一个时刻一样东西能拨动心灵深处的弦,我们毕竟不是生来就享受孤独的。

    于是,“时间”也幻化成了生命运动的上帝,他以微笑的面孔汇入了这欢乐的海洋,诗人大受鼓舞,双手合十,向“时间”乞求,“赐我无尽期!”诗人盼望这种生命力旺盛但又毫无烦恼降临的时刻能够无限地保持下去。

    但无尽期的“梦境”倏然消逝,“时间”的微笑也立即改变了性质。最后,“骑者”的训诫颇有哲理性:“尽可多多创造快乐去填满时间,/那可活活缚着时间来陪着快乐?”

    这其实就是诗人在历经快乐──失望之后的一点人生自勉:人生的充实与快活只能在不畏艰难的奋斗、抗争之中,来自于自我的创造,即使是痛苦,也自有一份创造的快乐,那种贪图一时的舒适而不知进取的梦境是多么的平庸和无能,并且在本质上也是不可能实现的。

    人会堕入深渊,而他的种种思想也会消失。在这个黑暗的一隅里不安宁的意识曾在一个短短时间内打破了这个宇宙自己感到满意的沉寂,但在这时候这意识也休止了。物质不再知道它自己了。

    ‘不会磨灭的纪念碑’、‘不朽的功绩’、死亡本身和比死亡更强的爱,也都好象没存在过一样。人类的勤劳、天才、忠诚和艰辛经历无数年代所完成的任何东西,就这一切来说,也好象没有好坏可说了。”

    是这样,才能够坚持战斗,即使在最艰难的时候,即使在&我的心分外地寂寞&的时候,也能够坚持战斗。

    因为,另一面,他正是和&无穷的远方,无数的人们&相通相关,能够&抗拒那空虚中的暗夜的袭来。&他能够再接再厉——岂不知我的青春已经逝去了?

    但以为身外的青春固在……他也会欲进不能进——何以如此寂寞?难道连身外的青春也都逝去,世上的青年也多衰老了么?

    对人的摧残,身体上的重荷与艰难还是其次的,气氛的恐怖以及信仰的毁灭、前途的绝望可以轻而易举地摧毁人的精神;最后两句诗正揭示了这种痛苦的人生经验:“这魂魄,在恐怖的压迫下/除了消灭更有什么愿望?”

    我会认同,因为生命却是艰难的,我们定是要经历过痛苦的长途跋涉,才能够到达彼岸的胜利,而对于田维,生命更是艰难的。

    “好好生活”,这是包涵着多少辛酸与泪水,这是要让人经历多少绝望,才得以“好好生活”,才能够将日子细数。

    到处弥漫的人世间生存的压力以生死的均衡使自己保持平稳,因此才没有把我们压垮,不可反抗的生命力的可怕重量不是我们必须忍受的——这一真理那天像奇妙的上天的启示那样突然在我心里出现。

    这一观念太大,太叫人无法理解了,每当思考它时,人的头脑便被弄得混乱不堪。

    由于带有这种观念,我们往往想象上帝能创造出无数生存物,其数目之多犹如整个无限的空间所能容纳的点,所有生存物都不会遭受痛苦的折磨,都很完美,都具有出众的美德与智慧,都能享受到最高级的快乐。

    但当我们的目光离开这种虚无缥缈的梦幻境界,转向我们唯一能看清上帝面目的大自然这本书时,我们看到的则是绵延不绝的有感觉的生物,它们显然产生于大量的物质微粒,在这个世界上要经历长期的。

    有时是痛苦的过程,但其中许多在这一过程结束之前,肯定会具有很高的才能,拥有强大的力量,从而能处于某种较高级的状态。

    一个人底生命和无穷的远方、无数的人们相通相关,这存在才是真的存在,这生活才是真的生活,就一定会觉得自己更切实,而且非生活下去不止了。

    只有能够无我者才能够找到真我;经过了十八年的战斗和锻炼,他的集体主义达到了一种沉静光明的境地,有着深远的感受,含着无尽的潜力。

    而事实上,从那以后,我已经“存活”了三十八年。而这三十八年,我所跨越、所经历的,又绝非是一条风和日丽、风平浪静的生活道路。

    尽管在这漫长岁月中,我又经受了那么多的意想不到的疾风骤雨的冲击,使我常常感到,我所走过的每一段生活历程,都好像是在湍流急浪中搏击前进的,不论是幸,还是不幸,反正至今虽然我所拥有的依然是一副时时为病痛所苦的孱弱之躯。

    我却仍然能够生活得平静而自如,仍然能够为我所献身的事业做出点点滴滴的微小却是无愧于心的奉献。

    人类由自身的灵魂而推想到大自然的灵魂,本是思想发展过程中极自然的一步。想到这个大自然的灵魂实在就是人类自己的灵魂的一种投射作用,再想到这投射出去的自己,比原来的自己几乎是无限倍数的伟大。

    并又想到强化生的信念与促进生的努力中,人类如何利用这投射出去的自己来帮助自己——想到这些复杂而纡回的步骤,更令人惊讶人类的“其愚不可及”,也就是他的其智不可及。

    如今人毕竟承认了自己无能,因为他的理智又较前更发达了一些。

    &当我了解到有两种实体的时候,这个问题在我看来就不难解决了。

    答案很简单:在我的活着的时候,由于我只是通过我的感官去认识事物,因此,所有一切不触及感官的东西都逃脱了我的注意。当和灵魂的结合一瓦解之后,我想,就消灭了,而灵魂则能保存。

    消灭为什么会导致灵魂的消灭呢?恰恰相反,由于两者的性质极不相同,所以结合在一起的时候,它们倒是猛烈地互相冲突;而结合一旦告终的时候,它们都各自返回天然的状态:有活力的能动的实体收回了它以往用去推动那没有生命的被动的实体的力量。

    按照这种类比来推论,则nous可以认为是太一看见其自身时所依恃的光明。我们有可能认识到我们由于固执己见而已经忘记了的“神圣的心灵”。

    要想认识神圣的心灵,我们就必须趁着我们自己的灵魂最与神相似的时刻,来研究我们自己的灵魂:我们必须撇开我们的,以及塑造的那一部分灵魂,以及“具有欲望与冲动和种种类似的虚幻无用的感觉”;这时剩下来的就是神圣的理智的影子了。

    简言之,人活着的时候获得的身体特征在死后一段时间内,全部或大部分都仍然可以看见。所以我相信灵魂也一样,卡利克勒,灵魂的外衣一旦被剥去,灵魂中的一切也都是清晰可见的,其中都是一个人的灵魂通过他从事的各种活动获得的性质和经验。

    因此当它们来到法官面前时,从亚细亚来的亡灵来到拉达曼堤斯面前,他让它们站住,审视每一个灵魂,完全不知道它们生前是谁,但他经常能够把那些国王或君主的灵魂找出来,因为这些灵魂中没有健康的迹象。

    而只有由于犯下的种种罪恶而在肋骨上留下的伤痕,也就是各种恶行在灵魂上留下的标记,还有因为虚伪和欺骗而被扭曲了的东西,这样的灵魂中没有什么东西是正直的,对真理完全是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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