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轮回学院_第一千七十四章 知性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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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七十四章 知性3 (第1/6页)

    这个无比残忍的举动,如果是以林宗的角度上来看,似乎是并没有多少的可能性。毕竟林宗当初的时候,可是经历过了无比可怕的体验,才得到了神明的力量。

    正是因为林宗身为神明,才会明白,这一切究竟是多么的困难,以及多么的侥幸,甚至可以说几率微小到了本来不应该存在,反倒令林宗有一种仿佛一切都是注定了一般的感觉。

    然而,林宗没有关注到的一个地方在于,这个影子,他所想的,比林宗要残忍邪恶的多,他的举动,并不仅仅只是简简单单的掠夺其他智慧生物的知性,实际上更多的,是在于融合。是的,就是融合,一种十分可怕的举动。

    并不仅仅只是将其他人的智慧吞噬掉,更是和他们的灵魂进行融合,从而得到他们的记忆,他们的一切,他们所拥有的一切东西。而这样子以来,似乎也就歪打正着的,完成了这么一项考验。

    那就是时间,是的,就是时间。在那无穷无尽的时间的磨砺之中,才能够做到令意志变得不朽,也只有经历过无穷无尽的时间的人,才能够忍受得住神明那巨大的信息量,以及无比漫长的时光。

    如此才能够承受住神明的力量,不至于死亡。而融合了这些人的记忆之后,那么这个影子,也依然可以利用自身无比强大的灵魂,来去压制其他的灵魂。

    “博士在研究纹身的专家以及收藏家当中,他的热情实在令人惊叹。但是,还不到犯案杀人的程度。这一点,最上久根本就估计错误。博士无论就地位或经济状况来说,都相当优渥,一位超过四十岁的学者,哪有可能为了物欲或情痴的问题而杀人。

    从常理来判断,这是不可能的。不过话说回来,对刺青的钟爱达到偏执狂的地步,实在是用常理无法推断的。所以眼前如果有一具纹身的尸体,因为着迷而把刺青的部分带走,倒不无可能。这是我刚开始的想法。

    前世犯下的罪恶到今世来偿还遭受同样的白,人应当以幸福生活为目的,而不应以获得财富为目的,但以正确的方式获得财富并将财富置于自己的控制之下则是允许的。

    明白了这一点,社会就不会希望看到用进一步的杀人来作为凶杀的抵偿,而当前,我们一开始就说过,这种对财富的贪婪是凶杀的一个主要根源,大多数故意杀人都是由于这个原因。

    第二个根源是与妒忌相伴的竞争精神,这对于妒忌者来说是最危险的,其次对他最优秀的同胞来说也是非常危险的。

    不过,更多的情况是,这种景象的可信性不过是某个单独的目睹者心诚所致,他用想象中那种有色的、放大的和变形的中介来看待这种奇迹,再在事后的回忆中更加清晰地勾勒出来。

    国家的命运居然会在无垠的天际中用这些可怕而费解的符号揭示出来,这种念头实在伟大。对于上苍来说,在这样广漠的轴卷上写下对一个民族的判决,恐怕也不能算太大。我们的先祖笃信这类事情倒是好事,因为这说明,他们的新生的共和国,是在天意的格外垂青和严格监视之下的。

    当然,白牙只是感觉而并未意识到这些,不过,动物多是根据感觉而非思想采取行动的。现在,白牙的一举一动,都是以“白人是高等的神”这种感觉为根据的。

    他非常猜疑他们,不知道他们会造成什么位置的恐怖,带来什么未知的伤害。

    如果我们回忆一下第一章,考虑到战争涉及多少重大的问题,那么就会明白,只有具备了非凡的洞察力,才能考虑到所有这干切。

    如果一个君主或统帅善于完全根据自己的目的和手段进行战争,并且做得恰如其分,那就是他有天才的最好证明.但是,这种天才的作用不是表现在那些惹人注目的、新发现的行动方式上,而是表现在整个战争的胜利结局中。

    我们应该赞赏的是,在总的结果中看到他默默作出的假定是那么恰好符合实际,整个行动是那么无比的协调。

    “很满意!当初有人担心这位年轻君主能否在如此复杂的形势下摆脱困境,这种担心是可以理解的。至于我,我完全相信他的嗅觉,而且事实远远超过了我的希望。

    根据权威方面的消息,他在爱丽舍宫的致辞,从第一个字到最后一个字都是他亲自起草的,当之无愧地引起各方面的好感,这确实是高招。当然未免过于大胆,但事实证明这种胆略是对的。

    外交传统固然有其优点,但正是由于它,我们两国的关系笼罩在一种令人窒息的、封闭的气氛中,更换新鲜空气的办法便是打破玻璃窗,别人当然无法提出这种建议,只有狄奥多西可以这样做,而他确实这样做了。

    还是把话题转到《风连史话》的读后感上来吧。不可思议的是,现在已经38岁的我,居然能够接受对这个贯穿着非合理性因素的历史件的叙述所造成的感动。

    当时我立即想到的,是x的那件事。虽说他的激情只是献给一位女性的,但却是同样的非合理性,同样的剧烈,同样具有反抗性,同样只能以死明志。

    不过,在我的感动之中,确实早巳有了一种保证,那就是现在我可以放心大胆地去为这类事例感动一番。

    因为,我本人没有成为像x那样的人,这是个既成事实,所以我目前不但可以毫无顾忌地将目光移向过去,猜测过去或许会发生的种种可能,而且当自己对过去寄以幻想时,从那里再次反射回来的有毒光线也无法对自己造成任何危险和伤害。

    “很满意!当初有人担心这位年轻君主能否在如此复杂的形势下摆脱困境,这种担心是可以理解的。至于我,我完全相信他的嗅觉,而且事实远远超过了我的希望。

    当然未免过于大胆,但事实证明这种胆略是对的。

    相反,最早给我们带来悲伤消息的人正好自然地成了暂时的愤恨对象。

    我们不可避免地带着烦恼和不安的神情打量他;粗暴无礼和不讲道理的人往往向他发泄他的消息所引起的愤怒。

    亚美尼亚国王提格兰则砍掉了那个最早向他报告令人生畏的敌人已经逼近消息的人的脑袋。用这种方式来处罚带来坏消息的人,看来是野蛮残忍和毫无人性的;然而,报答带来好消息的人却不会引起我们的不快;我们认为这对于国王的恩典来说是合适的。

    但是,既然前者没有什么过失,后者也没有什么优点,为什么我们的做法会如此不同呢?

    “换个角度来看,这其实是最简单的推理,本来应该已经被杀死了的女人,在完全不同的地方被人目击,说明其中肯定有什么把戏。这到底是为什么?只能是为了制造疑犯不在现场的证明。”

    “倘若能够为了我也发动一场那样的战争就好了。”清一郎说道。他本来旨在昭示日益迫近的世界没落和最终的破灭,但藤子却从这句话中发现了他那野心家的灵魂。“这个人对未来充满了自信呐。”

    她感到一阵欣喜。藤子从未在自己身边发现过如此相信未来的青年,以致于宽恕了他在庆宴上那种令人失望的态度。藤子的心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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