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钗风云_第一百五十七章两败俱伤的比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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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七章两败俱伤的比武 (第3/4页)

道长无可奈何地道:“阮大侠的内功,已到了寒暑难侵之境。但此刻却为陰寒所侵,那自然是非普通的寒气了,也不能用普通驱寒的药,我必须得仔细琢磨一番,才能开出药方。”

    许阳想了一想,暗道:这话倒也不错,当下不再言语。

    无为道长轻叹一声,道:“二弟但请放心,以阮山的内功,虽然受袁教主的阴寒掌力所伤,但一时之间,却不致有性命之忧。”

    许阳黯然说道:“就眼下情势而论,阮山一人的生死,已不是他一人的事了,而是天下武林同道的安危……”

    无为道长道:“二弟说的不错,阮大侠的生死,关系着整个武林同道兴亡,而且咱们武当派首当其冲,二弟对阮大侠的生死,固然是关心的很,但我对阮山的关心,只怕不在二弟之下。”

    许阳道:“我对医学一道,是全无研究,阮山的生死,全要凭仗大师兄了。”

    无为道长道:“为阮大侠,为咱们武当派,我都会尽我心力。”

    说罢,凝目沉思,不再言语。

    许阳缓步走到阮山倒卧的床前面,低头望去,只见阮山紧闭双目,面色苍白,嘴唇发青,不禁心头黯然,伸出手去,抓住阮山的右手,只觉得阮山掌指一片冰冷,似乎全无半分生机,顿时觉着鼻孔一酸,流下来两滴老泪。

    这会儿,突然听道轰轰一声暴响,传了过来。

    许阳心神一震,道:“哪来的暴响的声音?”

    朱逢生道:“传警讯号。”

    身子一侧,冲出房门。

    转脸望去,只见无为道长仍然在凝目沉思,似乎是正在用心思索着一件十分为难的事,对那暴响之声,毫无反应。

    只见朱逢生急忙走到无为道长身旁,伸手推着无为道长,道:“师兄,传警讯号升起,恐怕已有强敌来了。”

    无为道长一跃而起,道:“传警讯号?”

    朱逢生道:“不错,小弟适才登楼查看,见那传警火花,似乎是起于湖畔,想是强敌已经渡湖了。”

    无为道长回顾了许阳一眼,道:“二弟留此看护阮山,我与朱三弟回去瞧瞧。”

    许阳道:“我和你同去,留下三师弟在此守护阮山,万一是那袁教主去而复返,我当和他一决生死。”

    无为道长道:“据我看来,那袁教主受伤不轻,决不会去而复返,八成是沈天奎的属下,追寻至此。”

    他心中很急,说完了最后一句话人已飘身离去。

    朱逢生拔步刚要走,却被许阳伸手拦住,道:“三师兄,你留在这里好好照顾阮山,我和大师兄同去。”

    朱逢生道:“这个,这个……”

    但听无为道长说道:“你二师兄的武功,强你百倍,有他同行,纵遇强敌,也可对付,你就留在这里吧!”

    但听话声逐渐远去,话刚说完,人也消失在夜色之中不见了。

    许阳纵身跃出室外,一个飞跃登上了屋面,眨眼间便消失不见了。

    朱逢生轻轻叹息一声,随手关上房门,搬了把椅子,坐在阮山身旁。

    大约过了一盏热茶的工夫,突然阮山梦呓般地叫道:“好冷啊!好冷啊!”

    朱逢生站起身子,拉起棉被,盖在阮山的身上。

    就在他动手替阮山盖棉被的时候,突然砰的一声大震,紧闭的木门,突然大开。

    一阵夜风,吹了进来,烛影摇晃,灯光暗而复明。

    朱逢生迅快的转过身子,右手一抬,长剑出鞘,凝目望去,只见一个头挽宫髻,身着绿衣,胸绣金花的美丽妇人,缓步进入了室中。

    朱逢生道:“宣华夫人。”

    宣华夫人冷冷说道:“不错。”

    目光一掠阮山接道:“他伤的如何?”

    朱逢生长剑一挥,洒出一片剑花,道:“他虽然已无拒敌之力了,但有我朱某在此,量你也不能加害于他。”

    宣华夫人神色肃然,缓步向木床前走去。

    朱逢生长剑推出,划起一道剑光,喝道:“站住,要再向前走进一步,当心我剑下无情。”

    宣华夫人淡然说道:“别激怒我……”

    朱逢生道:“激怒你又能怎样?”

    宣华夫人道:“要你试试白线儿的威力。”

    朱逢生道:“白线儿?”

    宣华夫人道:“天下最毒最奇的怪蛇,如生双翼,灵活无比,全身坚硬如铁,刀剑难伤。”

    朱逢生道:“有这等事,在下倒是有些不信了。”

    宣华夫人道:“这不能试,没有一个人,能有第二次再试的机会……”

    目光投注到阮山的身上,接着道:“我不会害他,只想过去瞧瞧他的伤势。”

    朱逢生冷冷说道:“我如何能信得过你。”

    宣华夫人右手探入怀中,取出了一个尺余长,半寸径的玉盘,扬手冷漠地说道:“你和我兄弟的交情如何?”

    朱逢生道:“谁是你的兄弟?”

    宣华夫人道:“阮山。”

    朱逢生回顾了阮山一眼,道:“不算好,也不太坏。”

    宣华夫人突然长长叹息一声,又收起玉盘,道:“我如果让你死在白线儿的毒下,我那兄弟醒来之后,心中定然难过。”

    朱逢生道:“这倒不用夫人多虑……”

    宣华夫人接道:“我没有很多时间,你快说,除了咱们动手之外,还有什么法子,我可以过去看看我兄弟的伤势。”

    朱逢生道:“你如果真的无意下手加害于他,瞧瞧他的伤势无妨,不过……”

    宣华夫人道:“不过什么?快些说呀!”

    朱逢生道:“为了防患未然,我要点你几处袕道,使你没有抗拒之力,如若你动手加害于他,我可以出手阻止。”

    宣华夫人冷冷说道:“好!你出手吧……”

    双手交叉,闭目而立。

    朱逢生左手疾出,点了宣华夫人的两处大袕,一侧身子,道:“你可以走近木床瞧他了,但不得出手触及到他。”

    宣华夫人冷冷的望了朱逢生一眼,缓步走近木床,目光神凝的,盯注在阮山的脸上,瞧了一阵,道:“他伤的很重!”

    朱逢生道:“很重。”

    宣华夫人道:“什么人伤了他?”

    朱逢生道:“袁教主。”

    宣华夫人道:“他的独门玄冰掌力,除了他自制的解药之外,天下无解救的药……”

    朱逢生接道:“这倒不劳费心,我师兄精通医道,自有逐寒之法。”

    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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