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破局_第二百七十章 鸭绿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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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七十章 鸭绿江 (第1/1页)

    鸭绿江古称浿水,汉朝称为马訾J水,唐朝始称鸭绿江(隋唐时期浿水为大同江),因其江水清澈,关于鸭绿江其名的来历主要流行两种说法:

    一是源息于满族先民的语言(满语称为yaluula,意为“边界之江”)的说法。建洲女真卫女真常年生活在婆猪江畔(鸭绿江支流)。

    另有因江水颜色似鸭头之色而得名,(唐朝杜佑《通典》)二说因上游地区有鸭江和绿江两条支流汇入,故合而为一,并称为“鸭绿江”。

    在这横跨八十里的小岛上,要去鸭绿江边,:在没有辅助工具的状况下,还是要一点时辰的。

    不过,他们要建的海港似乎离鸭绿江不远,所有船只因而要改变停泊地,岸边在经过稍加整理后,海港建造地周边就成为他们今后暂时栖息的地方。

    秦文柏等人等不及随船而行,准备步行,正好检验一下这些兄弟各自的训练成效,他们像野战部队一样在岛上穿梭,在没有大树遮挡的状况下,他们这些人实在太醒目,当地的老百姓看他们就像看一群神奇的怪人。

    这些来皮岛上求生存的人各自都有自已的故事,来到这里,虽然生活艰苦,但也生活简单。

    他们的管理后就毛文龙一个,其他人都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也不敢对老百姓做什么欺诈的主动。

    人生就是一条河,漂向哪里,就在哪儿生根发芽。

    好些人都是从大明这片广阔的土地上过去,有些犯了事,为了逃避;有些遭了难,日子过不下去了……

    靠天吃饭的日子,在灾情连连的岁月里,地里,长年累日的刨作,却也看不到多少回报,原本己经不够吃了,还得缴租,缴税……生活在了辽东这块地上的,时常还要迎接野蛮民族的烧杀抢掠……生命当真如蝼蚁般!

    秦文柏等人一来,就给他们分发了粮食,在内心而言,虽也说不出的感激,但,同时也怀疑,他们终究想干嘛?

    在他们根深蒂固的成长环境里,任何物质的获取,都需要靠自己的双手,对于他们这些最低层的老百姓来说,世界上就没有不劳而获的地方。

    所以,他们参与了种树,虽然觉得这些人的行为荒谬,但,他们得了过冬的粮食,就应该有所付出。

    范成已是一个老头儿,至于多大年纪,具体他自己也说不清,只记得当初在家里犯了一点事,其实犯的事很小,可他在不经意间,得罪了一个在县里公干的小吏。

    其实小吏实在算不了什么,没有官衔,地位低下,可他管了事,管了事,就有人,在那时的他来看,就是特别厉害的人。

    如今在这里生活了四十余年,因为年长,现在也是一个小村长,毛长官在升任总督之前,他们就是老相识,升任总督之后,与他的关系似乎也没什么变化……这时,他才觉得,当初那个小吏实在没什么可怕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他现在也是有儿有女,有媳有孙的人,靠近鸭绿江生存,平常还会与朝鲜那边的人做点小买卖。这些年也积攒一点财富,在整个村子里,算是少有的富有人家。

    其余的村户人家,大都衣服破旧,家里没有余粮,也拿不出像样的东西与外来的商家及对面的朝鲜人交换。

    秦文柏站在鸭绿江边,对望朝鲜。朝鲜如今虽是大明的属国,但有自己的王权政治,有独立的行政策略,感觉上似乎还是不属于一个阵营,倘若把他变成大明的一个省,建上七八个州府,也就没有今后的朝鲜国了。

    马小小翻动着眼珠子,似乎有了自己的计较。

    现在,秦文柏要着手海港建设,也好比建造一个稳妥的根据地,与皮岛相连的岛屿有三十余个,倘若都加以利用,那将能增加多少财富。

    有了足够的钱与物质,才能支撑起军事这一庞大的开支。

    他难得在军事上有所作为,一方面是讨厌战争,不希望看到许多生命就那么轻易的流失,一个人从婴儿长成年,要有多少心血的灌注?

    另一方面,他不喜欢冒失,就如同他动手做手术,当然得先确立了病症,而自身又有一定的把握才会开施制定手术方案,然后才实施手术。

    这是秦文柏的想法,马小小却不这么想,初生牛犊不怕虎!她无法无天惯了,一直也生活得好好的,凭她现在的能力……嘿嘿!

    秦文柏当然不知道她怎么想,现在,他与范成聊上了,语言不通成为最大的障碍。

    入冬了,这些在地里刨食的人没有了什么活,小岛也就那么大片地,修修补补的地方也不多,帮着种完树都各自归家了。

    这里,也是典型的北方气候,刚入冬,那风吹拂在脸上,也有点类似于刀刮一样,大人一般都呆在夯土筑的屋子里,多少能挡住一些外面的寒冷。

    岛上不产庄稼,即便是种了,收成也少,因为有了红薯与土豆这类农作物,不怎么择地,因此这两种农作物成为岛上居民主要栽种的食物。

    收成上虽然不能大明本土相比,但已经让他们心喜了,商业的支撑主要是对于毛文龙这些兵将而言,老百姓所获得的效果微乎其微。

    这也是秦文柏在范成那里,他无意识地表达出来的。

    即便是他有了这么多年的积累,甚至比毛总督更早来岛上求生存,像这种不毛之地,在上面生活的确是很艰难的!

    他经历了什么样的苦难才走到今天,在某点上他对自己的生存能力还是感到骄傲的。

    或许知道秦文柏听不懂,因而说话也放开了一些,相当于自言自语。

    “毛总督收了这岛之后,像我这些原本就属于大明了子民,有了归家的感觉,但头上多了一个实权的管理者,于生活与行为上又失去了一些自由……”

    范成絮絮叨叨的忆着往昔,原本,依照这片土地的状况,是很难留住人的,留下来的,也是因为喜欢这份自由,或是一份无奈。

    故土难离!

    其实想道了便会觉得,所谓故土,那都是人自我的想像与设定,为自己的心找一个安定的港湾。

    说穿了,每个人来这世上都只是一个过客,什么也带不走,能够带走的也只是一副从无到有的躯壳。

    范成现在的意识里,这里就是他的故土。但他的内心,还是免不了有一个强烈的愿望——倘若能在离世之前回一趟出生的地方,这心就算安逸了!

    似乎,他的根还杂在大明本土的某个角落里,梦里时常呈现的景象,还是没离开前的茅草屋。

    现在的他住的是砖瓦房,虽然为这房子折腾了一番,但总算成了,这也是他一生拼搏的成就。

    可在内心深处,还是在想念曾经的矛草屋。虽然,茅草屋很可能不在了,但都永远地扎根在他的心底!

    人真是矛盾啊!

    最后他叹息一声,终于弄懂了秦文柏连说带比划的诉求,是希望他们中的青壮年来他这里上工,会支付相应的工钱,而且管饭。

    他虽然仍有些怀疑,但管饭,又有工钱,这是对老百姓有益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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