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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6、傻缺的世界你不懂 (第2/2页)
了一眼。 “他们不是一伙的吗?怎么还自己打起来了?” 求饶的声音越来越凄惨。 郑mama:“说不得就是苦rou计呢。” 劝说袁明珠不要管。 袁明珠拿手蹭蹭下巴颏,下令道:“去叫几个船工来。” 郑mama嘟囔道:“小姐就是心软,让他们自己狗咬狗得了。” 虽然这样说着,还是去叫船工们了。 她不敢违逆袁明珠的话。 船老大很快就领着一帮船工跟随着郑mama过来了。 来到跟前也不去制止,而是搓着手一脸为难道:“袁四少爷,您看这……?” 无势不劝架!对方是京城来的权贵子弟,他们也不敢强出头。 袁家跟对方是姻亲,没道理袁家缩在后面让他们去做出头的椽子。 袁明珠也知道对方的意思,“叫您过来只是做个见证,回头您领着人在旁边看着就好。” 这会工夫,袁少驹也听到消息过来了。 他身后,邱氏也正一路小跑着过来。 再后边,是慢吞吞的梅婆子。 邱氏很快就越过其他人跑上甲板,“没有王法了,你们怎么能随便打人?” “王法?老子就是王法!”胡庆祎的声音。 邱氏一个单身女人,去了也是送菜的,惨叫求饶的声音又增加了一道。 她本来还觉得,这么多人围在出口的位置,她冲上去这些人会跟上来。 被拳脚相加好一会,也没有一个人出现。 这些人可不是像袁季驹猜测的那样,是在做戏。 拳拳到rou,每一脚都踢得她感觉自己的骨头要断了。 她以往是宫里的姑姑,就是皇贵妃见到她也很客气,多少年没遭受过这样的对待了。 她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她派了扮成她孙子,取名贵哥儿的孩子来找胡五公子跟前的陆琴的,怎么还被打了呢? 有心想叫破身份,可不远处就站着袁家那些人,她又担心暴露。 在心里把袁家的人骂了一顿,又把胡五这个草包骂了一顿。 京城的胡维昆也没有躲过,也被她骂了一番。 腹诽他派谁来接亲不好,非要派胡五这个草包白痴前来? 胡庆祎就是个标准的纨绔,除了吃喝嫖赌一无是处。 要是非要找出一个他身上的闪光点的话,也只有一张小白脸还能看看。 不过也因为酒色过度掏空了身子,眼底一片青黑。 又有廖氏护得紧,更是不学无术,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他这种情况,别说重大的事情摸不到,就是家中的小事,家里也不放心交给他去办。 混吃等死的废物,给顾重阳这种人去接亲的差事正适合他。 毕竟别人都有正经差事,脱不开身。 就是能脱开身,也不想在这种无谓的事情上浪费时间和精力。 他不争取这趟差事都是他的,何况他娘廖氏还极力替他争取? 这个差事就是在这种顺理成章的情况下落到他头上。 袁明珠听着那边的殴打和惨叫,心说做戏做得实在逼真。 有一瞬,她都想干脆就像郑mama说的那样,让他们狗咬狗,互相伤害去好了。 不过想想胡庆祎那个混账刚刚做的事,抿抿嘴唇。 好像不亲自出手教训他一通都对不起自己。 袁明珠对护卫下令道:“去把他们分开,让他们别打了。” 又补充一句:“注意别让他们伤着你们,情况不对可以还手。” 后面特意交代的话让秋茴的眼神闪了闪,抬头看了她一眼。 袁明珠垂下眼眸看着自己的手,躲着众人视线的手掌半缩在袖子里做刀状,做了一个下切的动作。 他马上低下头,“是。” 这次二小姐嫁到京城,他们这些人被挑选了来护送,以后就跟着二小姐在京城定居了。 出门之前叔父交代了,他们以后所有事都听从二小姐的。 秋茴领着人过去了,袁季驹让人护着meimei,他领着袁少驹跟了上去。 船老大一看有人打头,也就放心的跟过去。 袁明珠就听到秋茴低沉的声音传来,“胡五公子请自重,这样对妇人孩子动手不好吧?” 听到自重这个词,袁明珠的唇角微微勾起。 她选秋茴跟着她去安阳侯府,就是因为这小子看着就是个伶俐的。 做事谨慎嘴巴还严实。 当初找出藏在马蹄巷宅子里的澄姐儿那件事,他的做法就很得袁明珠的赞赏。 那件事做得极严密,到了如今知道这件事的人也不出一只手之数。 果然没让她失望。 秋茴这样说就是意在挑起胡庆祎的怒火。 刚刚袁季驹劝他自重,他就被噎着了。 袁季驹是主子他不能这么着对方,现在来的个护卫,还这么说他,他忍不了了。 在他眼里,护卫就是奴才。 胡庆祎怒了…… 指挥着他的几个随从,“给我打,连他们一起打。” 所谓打狗看主人,这些人不激怒他他都得找着茬收拾他们一番,让他们的主人知道他的厉害。 难得他的意图跟秋茴的意图一致。 跟着他的这些人有些是他身边原本的小厮,有些是这回来接亲家里给临时调配的人手。 临时调配的人手倒还罢了,都说奴才随主子,他的那些小厮一个个跟他一样,都不是省心的玩意。 平日里无事都要生非的主。 一见主子指着秋茴他们让打,想都没想就放开被打得邱氏祖孙二人往他们扑过来。 这些人嚣张跋扈惯了,在京城里说要打谁,大多数人反抗都不敢反抗,都是抱着脑袋任由打。 因为大家都知道胡家这位五公子的尿性,任由打的话他们觉得没趣,比划一阵就会放过;若是遇到不识时务的跟着他们硬杠,反而打得更惨。 就像邱氏祖孙二人,就是不懂行情的。 指责和求救的声音大了些,所以打得惨了些。 直到被打得没有声响了,落到身上的拳脚才变少。 这些人正打得兴起,偏这老的老小的小,十分不耐打,正觉意犹未尽呢。 嗷嗷嗷,接茬讨打的人就来了。 可不是嗷嗷叫着扑上来? 砰…… 最先扑上去的人倒退着跌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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